,一眼看穿他的本质了,有点失望地撇嘴:“哦,原来小叔也怕他啊。”

风湛之:“……”

她是懂刺激人的。

风湛之还是要面子的,就小声解释:“我们是叔侄,他房里的事,我不好过问啊。”

桑宁听得不高兴,反驳道:“小叔,你这是过他问房里事的问题吗?他把我囚、禁了!他这是犯罪!你是长辈,他是晚辈,你对他有教育之责,怎么能看他犯罪而不制止呢?你见死不救,就是助纣为虐!”

“额……也没这么严重吧……”

风湛之扫一圈,觉得这些摆设,这番心思,分明是爱而不得,画地为牢。

“你瞧瞧,他这样紧张你,怎么可能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