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他没经验,春、宫图草草看几眼,还不得要领。

桑宁不知他的心理活动,简单泡了会,就站了起来,让他擦干,抱她回床上。

他一看她婀娜的曲线,呼吸又重了。

桑宁看出他满眼的欲,可没精力管他了,就说:“你自己解决。不要来闹我。”

贺兰殷看她精神恹恹的,哪怕泡了澡,脸色也有些苍白,也不敢闹她了。

其实他还想再试试的,既然决定要她,那就要进行到底。先占了她的身体,再占她的心,耳鬓厮磨、水乳交融,做也要做出几分感情。

但她显然承受不住了。

他一时引以为憾,又忍不住想:他这才哪里到哪里,她就要死要活了,还贪婪着其他男人,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我一个男人,你都吃不消。”

他真想在水里闹她,借着水里的浮力,总该顺滑些。

桑宁整个儿包裹在软毯里,被抱到了床上。

床上已经被宫人收拾了,也换了干净、馨香又柔软的被褥,躺上去,舒适的很。

她一舒适,加上累极,就犯困,也就没听清他的话:“你说什么?”

贺兰殷看她闭上眼,显然被困意俘虏了,也就没说了:“睡吧。”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等她睡着了,才去洗了澡。

洗干净后,自然还是往她床上躺。

他精神还亢奋着,睡不着,就回味着刚刚的全部细节,又想起她可能受了伤,就小心翼翼去检查了。

这一检查就被迷住了。

他鬼使神差又像是福至心灵般含住了这点迷魂汤。

桑宁反应很大,却也没拒绝,随他发挥。

但贺兰殷发挥得不好。

桑宁揪着他的头发,教导着他。

男女之事,多在磨合。

他们磨合了一场,桑宁给他打了五十分,不及格,但有进步空间。

“睡吧。”

她的精力真的被他榨干了。

哼,男狐狸!

男狐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不过,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吵醒了。

吵醒他的是两只绿毛鹦鹉。

它们太像了,王诚差人办事,就是办得巧妙。

“懒猪起床了。”

这是王诚派人寻来的,为了区分,他在它的爪子上系了条红绳。

“起床了!起床了!”

这是冯润生拎来的,照旧喜欢学说话。

系红绳的鹦鹉见它学自己说话,就不高兴了,调转鸟头,开始叫:“笨猪!笨猪!”

“笨猪起床了!笨猪起床了!”

冯润生拎来的,开始组词了。

贺兰殷就这么被吵醒了。

他醒来后,就见桑宁拎着两只鸟笼在教:“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行吧,就差报他的名了。

不过,他今天没早朝,就想赖床了。

“桑桑,过来。”

他靠着枕头,神色慵慵懒懒的笑,很意外她今天竟然下床了。

桑宁能说他下床是被他吓得吗?

一大早的男人最危险了。

她睡得好好的,被他突然袭击,然后被吓得垂死病中下了床。

刚好王诚送了鹦鹉过来,她心怀“报复”,就教两个鹦鹉喊人起床了。

“不早朝。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