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她眯着眼,甜蜜蜜贴着他的胸膛,抱紧他,一紧再紧。

“喵呜”

由于她抱得太紧,就压到了桑岐怀里的雪团。

雪团尖叫着挣扎出桑岐的怀抱,跳到了床上,看到两人拥抱,往旁边一躺,一只前爪还扶着猫脑袋,怎么说呢,就躺出一个无比妖娆的姿势。

像是在说:我就静静看戏。

桑宁余光看到猫咪的姿势,嗯,觉得浪浪的,贱兮兮的,让人想蹂、躏。

她也蹂、躏了,冲它毛绒绒的肚子摸了几摸,然后就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像是烫了手一般,很嫌弃:“公的?”

雪团“喵呜”一下跳起来,像是被欺负的良家妇男,快速扒拉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桑宁:这猫成精了吧!

她皱着眉,把“脏”手往桑岐大氅上蹭了蹭。

桑岐忽略这点小细节,目光温柔地盯着妹妹:“桑桑,你瘦了好多。看着很憔悴。”

桑宁果断点头卖惨:“都是想哥哥想的。哥哥,我真的好想你啊。”

她还没抱够,没了猫咪影响,再次一个熊抱。

可惜了,这是原主的亲哥哥!

她收敛自己的色心,告诫自己要牢牢捍卫做人的底线:好好做人,远离骨科。

“咳咳咳”

贺兰殷也不给桑宁靠近骨科的机会,第一次拥抱他忍了,第二次拥抱他忍不了,就故意咳嗽几声,吸引他们的主意,等他们看过来,他就盯着桑宁,眼神传达着:安分些!不想你皇兄死,就离他远些!

桑宁收到狗皇帝的威胁,故意摆出误会的样子:“陛下嗓子不舒服吗?绿枝,快去给陛下倒杯茶。”

“不用。”

贺兰殷一点不渴,看他们还抱着,就上前按住了桑岐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朕同你皇兄一见如故,正欲痛饮。你们有什么话,以后有的是机会说。”

说着,微微用力,把人拽了起来。

“疼。陛下手下留情。”

桑岐暗暗叫苦,觉得敬帝就是个莽夫。无怪乎妹妹不喜欢他。妹妹那么娇,哪里经受起他这样的力道?

桑宁见他弄疼了哥哥,也不知是不是原主意识作祟,反正就很担心、很心疼:“你别碰他!贺兰殷,你能不能温柔点?”

贺兰殷没有温柔,几乎是提溜着桑岐离开了。

桑宁想跟去,奈何身体不争气,姨妈汹涌了下,痛得她皱巴了脸。

绿枝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袋,让她垫到后腰。

桑宁垫着热水袋,小腹还是丝丝缕缕的坠痛。

没了美男转移注意力,她瘫在床上,就像是无人问津的垂死老人。

无趣。

好无趣。

“喵呜”

雪团从被窝里钻出来,跳到了她的胸口上,也不动,就主子爷一样坐着,眼睛眯着,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可不是享受?

它坐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这色猫!

她能被一只猫占了便宜?

从来占便宜的人都是她,也只能是她。

于是,她觉得自己是出于报复才去摸公猫的,不,不,她是小仙女,完全是出于验证猫的性别才去摸的。

真可怜死她了!

没有美男陪着,真的好寂寞,她都寂寞变、态了,现在看个公猫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喵呜!”

雪团被她摸得怀疑猫生,尖叫着乱蹬腿,好容易挣扎出她恶魔之手,就跳下床,瑟缩在墙角。

“绿枝,把猫抱过来。”

她还没玩够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