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舔着他颈上的纹身,欣赏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弄的前面还是后面?自慰的时候都想着谁?”

尹寒的眼尾已经滑落了几颗泪,程景森不给他,他被肆虐情欲烧得难以自持,一只手伸到身后去掰自己的臀瓣,试图将那根停滞不动的性器深吞入穴,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他只能哭着认下,“……只弄过前面……”

程景森推着分身往里动了一下。

他为了求得更多,软着声说,“每次都想着你……想你是怎么抱着我吻我,用手指插到我后面……”

程景森开始抽插起来,发烫的胸膛贴着尹寒的后背,一手扶住他的肩将他压紧,一手绕到他身下,帮他套弄前端。

尹寒承受着汹涌的快感,无意识呢喃着,“要、要去了…!Sean…不要停……”

他最终射在男人手里。不等他稍作平缓,程景森就将他翻转过来,勃发的性器在搅紧的穴肉里转动,还陷在高潮余韵里的尹寒颤抖着抓紧他的手臂,泪眼迷蒙地索吻。

程景森附身吻他,下面加快了律动。尹寒已经被肏得有些失神,两手向上环住男人的肩。程景森也快到顶点了,哑着声音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尹寒视线不够聚焦,在凶猛的冲撞中眼神虚浮看着男人,说,“Sean,我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程景森心口涌过热流。这句无时无刻虽然不等同于“我爱你”,却也算得上是尹寒第一次对他表白,不由得发力将他抱紧,在怀中人破碎的呻吟中连续猛烈地插入,最后将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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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破晓一直做到日暮。

各自的手机都关了,毫不留恋地扔在地板上。

房间里不断鼓送的冷气吹不散性爱的余热。尹寒在高潮后陷入昏睡,不久又被程景森喂水、吻醒,继而被男人手法娴熟地撩拨至求欢,直至再度高潮后承受不住昏迷。

如此重复了不知几次后,他开始发起低烧,躺在床上蹙眉笑说,“我们还有以后的吧,你这是要把我弄死的节奏......”

程景森以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心里那种热烈失控的情感在经过多次契合以后渐渐得以平复。他们分开近一年,程景森曾有无数次在深夜开车到过这栋楼下,一支又一支坐在车里抽烟,直到看着四楼窗口的灯彻底熄灭。

那个曾经不顾一切要离开的少年,现在终于放下仇恨回来他身边了。

程景森知道自己幼稚可笑,但如果没有反复地确认感受尹寒的体温,听着他的呼吸心跳,诱哄他一次一次在身下带着泣声说“我是你的、是程先生的”,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他找回来了。

他舔着尹寒被他咬破的嘴唇,和他道歉,说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尹寒笑着回吻他,“我见过你少有的几次不冷静,是我的荣幸......”

程景森拿毯子将他裹起来,打横抱到怀里。

尹寒不允,使劲挣扎,说,“你这样抱我出去,楼道里邻居看了说不定就会报警。”

程景森勾着唇笑得很嚣张,一手将尹寒搂紧一手去拿手机,“谁敢报警!?这栋楼都是我的。”

尹寒这才知道他早已买下整栋公寓。

刚开机的手机里瞬时涌出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未读信息。

程景森随手给奚远拨了回去,沉声问,“在哪儿?”

心思缜密的奚远回答,“老板,我就在你楼下,也是尹寒家楼下。”

几分钟后,程景森抱着一个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从侧门走出来。加长款轿车候在门外,奚远亲自替他开车门,视线一点不敢多看毯中那个身影,只是低声对程景森说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