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被抹了药,送进医疗舱治疗,奶肉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嫩逼也恢复如初,后穴也没有那么灼烧了。今天来照顾他的是狮鹫。
狮鹫还是那头张扬的乱毛,金发微卷,若不是神情太凶恶,便像一个古典翩翩公子一样了。
“妈妈,”狮鹫深吸一口气,说“你知不知道老我有多担心?”
他差点在妈妈面前说“老子”,又想到妈妈不是他手下那些蠢猪一样的糙汉子,便生生换了个语气。
知怜歪歪头,说:“怎么啦?”
他身上未着衣物,康维本来想给他穿上睡衣,可是无论多么轻薄丝滑的面料,小虫母都觉得磨得难受。
于是知怜没有穿衣服,他生来赤裸,一开始觉得羞耻,可是对着自己熟悉的孩子便没那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