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儿,那都是早就订好的规矩了,这事儿他倒是一心一意为赵平津好:“舟子,女人你见得还算少?你也不用跟我来劲儿,哥们不过出口恶气。”

赵平津只简单地应了一句:“这事儿我回头再跟你说。”

他极轻地咳嗽了一声,电话挂了。

赵平津陪着高积毅在沙发上看古董,沈敏站起来,招呼服务员进来点菜。

几个人吃了顿饭,饭后高积毅有牌局,方朗佲约了人谈事情,赵平津也不留人,酒足饭饱纷纷起身。

高积毅先告的辞。

完了他起身往门边穿大衣,那个破破烂烂的旧花瓶,还在茶几上静静地立着。

方朗佲一瞧,立刻响亮地说,“小敏,还不给你高子哥搬到车上去。”

沈敏站到茶几旁伸手麻利地一卷,“高哥,我送您出去。”

两个人跨出西厢的厅堂,高积毅搂住沈敏的肩膀,笑嘻嘻地问:“小敏,这事儿谁料理的?”

沈敏说:“您放心,我亲自办的。”

高积毅拍了拍他肩膀:“替我谢谢舟子了。”

沈敏笑着说:“这应该的,哥,您比我俩都可抢功了,您有啥好东西尽往老爷子那儿送,昨儿我跟舟子回去吃饭,老爷子还夸您孝顺呢。”

高积毅哈哈大笑:“这不老家前几天来人了,稍带了点儿家里东西,回头我跟我媳妇儿说一声,据说今年蜜柚也特好,省里专供,回头我再捎带两箱,替我问老爷子好啊。”

高积毅的太太是东南部某省数得上号的家庭。

高积毅跟沈敏说:“老太太这是越发不认人了,那天我过去时候,逮着我直喊晓江儿,得,你说我们大院里头她跟前孝敬着的几个孩子,哪个不好?她光就记得晓江儿。”

沈敏笑了:“您别介意,老太太好几年前就连我都不认了,只认我爸,这都走了多少年的人了。”

高积毅抬抬腿说:“谁让人陆晓江招人疼,打小就跟着舟子后头转,老太太不认他认谁,我也不吃这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