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
“你怕什么?法?律系那几个老头子?他们算什么!”
“称他们教授!”格林严肃地说:“克莱蒙勋爵上?个月在《舆情》上?发表了社论《撒克逊人?失败的决策》,赫伯特先生、斯宾塞先生、奥尔奈先生等一批人?,全因?为这篇社论被攻讦,许多人?已经被法?庭起诉了!我来问问你们,如果大学闹出权贵子弟调戏女大学生,致其自杀未遂的新闻,你们要怎么收拾!是嫌现在的情况不够乱,还要将把柄送过去!”
“奥尔奈先生也……这不可能!葳蕤党那些家伙太猖狂了!他们想做什么!”
“猖狂的是你们!看好这些新生,让他们做事前长点脑子!他们找的那个叫凯蒂的蠢货……呵!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要为你们收拾这种烂摊子!”
这时走廊里传来人?声,我不敢再听了,急忙敲敲门说:“打扰了,我是布朗特·罗格尼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房门被打开?,几个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而房间里传来格林先生的声音:“请进,罗格尼斯先生。”
他亲切地与我握手,然后邀我入座:“您昨天送信来,说有事情要与我面谈。”
“是的,先生。”我简明扼要地说明了目的。
格林靠在沙发上?,交叉着双手:“您要退出秘社,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先生。”
对方仔细打量了我一会儿,笑?笑?说:“您做出这样的选择,是打算放弃撒克逊党了吗?”
我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便不再拐弯抹角:“家父有意让我加入别的党派。”
“葳蕤党吗?”
“是的。”
格林不再说话,房间里寂静下来,只有桌上?的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就?在我以为他会摆摆手叫我离开?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压低声音说:“这次罗格尼斯大人?虽然受到?了波及,但影响不大,为什么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让子嗣抛弃了曾世世代代效忠的政党呢?就?不怕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个问题颇有些诛心,我望着对方那懒洋洋,却透着冷漠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我会听从家父,如果最后放错了筹码,我也无话可说。”
“赌?我认为对绅士而言,小赌可以怡情,而大赌则要谨慎,没有确实的把握,就?把身家都压上?,实在是不理智的做法?,而罗格尼斯大人?并非草率之人?,我是否可以揣测他知道什么消息呢?”格林前倾身体,感兴趣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的都是毫无价值的消息,因?我资质愚鲁,行?事莽撞,所以父亲从不与我谈论这些事。所以很抱歉,我无可奉告。”
对方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与我握手:“真遗憾,行?事莽撞吗?如果我的学弟们都能像您一样,我一定?可以轻松许多。”
回到?宿舍,我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信,粉色信封还裹挟着甜得腻人?的香气?。
我看到?哈里斯桌上?也有一封,皱了皱眉道:“这是什么?”
哈里斯正忙着给他的板球手套刷油,瞥了一眼说:“以女学生会的名?义送来的,什么慈善义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