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说话的地方。”
她率先离开了舞池,留在原地的我激动地蹦了两下,转了两圈,才兴奋地提起裙子跟上去。
“安妮……”
恍惚中有人?叫我,我偏头一看,才发现海涅就站在不远处,一位陌生的漂亮女士正挽着他的胳膊,他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说:“安妮,你……”
“海涅,你认识这位小姐?”挽着他的女士问。
我看了远去的斯科蒂沃女士一眼,急忙绕过他,回头摆摆手说:“那个……我有急事……”
番外一
“格林亲爱的, 这个月9号,我要和你父亲去参加皮耶罗·狄德力?希法官的晚宴,你来吗?”
母亲告知我这个消息的时候, 我正打算和朋友们前往西国的红湖度假, 每年九月份, 从北方南迁至红湖的天鹅群是一大盛景,我们还带足了猎|枪|弹|药,准备去?高原上猎鹿。
“太麻烦,我不去了。”我说。
“你和你的朋友们有的是时间聚会,但大法官举办的晚宴一年才有一次, 今年宴会上有很多政府新贵, 都是葳蕤党高官。”
我受的家庭教育就是这样, 父母从不强迫我做什么,他们只是告知利弊, 让你自己做选择, 当然有什么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
我只得放下行李, 打电话通知朋友们, 我将晚些和他们碰面, 然后吩咐裁缝做新?礼服。
裁缝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总是带着水晶眼镜, 说话温文有礼, 他已经为我家服务了几十年,彼此还算熟稔, 所以跪在脚下为我量身的时候,试探地说了一句:“少爷您又长壮了, 两?个月前定做的那身礼服不合身了吧。”
“非常合身,只是妈妈反感我穿相同款式的礼服出席不同的宴会, 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注意?到的。”
“女士们的眼光都是很敏锐的。”
“她们该把八卦男人穿什么的时间?放到别的事情上。”
和平饭店在去?年重新?装修了,整个建筑在夜色中显得耀眼辉煌,格外醒目庄严,我跟在父母身后,并挽着我今晚的女伴戴安娜·特里斯小姐。她是妈妈建议我邀请的一位闺秀,妈妈认为如果我向她求婚,那将是一个非常理?智的选择。但很遗憾,我对这位戴安娜小姐的兴趣还不如对饭后甜点里的水果多,吃与不吃都无所谓,她有着平凡无奇的脸,平凡无奇的性格,以及平凡无奇的思想,有时候还有点心?胸狭隘,尖酸刻薄,不过她父亲是新?上任的财政大臣,这一点足以弥补全部的平凡和刻薄。
今年皮耶罗大法官的晚宴不仅聘用了夏丹特交响乐团,还包下了整个狄修斯剧院,歌舞表演都不错,某些节目还获得了满堂彩。
宴会上来了很多大人物,我还看?到了两?个朋友,于是辞别了戴安娜小姐和他们打招呼。
“格林,一个夏天没?见你,去?哪儿了?”罗伯特捶了捶我的胸口?说。
“去?沙滩上猎艳了吧,我听说他们几个一直在墨尼本,瞧这小子,晒得真?黑。”莫里斯笑道,“不过玩得时候小心?点,沙滩上的妞都太开?放,别染了病。”
“比你们强,我听说这次社团招新?又玩那个了,你们疯了吗?”我对他们的某些行为很不满,所以口?气也重了些。
“这是社团传统,已经几百年历史了,不是说要保护传统吗?”莫里斯耸耸肩说。
“是啊,所以三年前的学长们搞出了人命,所以求求你们告诉我,今年搞的是个妓|女,对吗?”
“你就像个守旧的老头子。”莫里斯摇摇头,“没?错,是个妓|女,一个剧团小明星,事后也给了她足够的钱。”
“不是我没?提醒,那个新?上台的葳蕤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