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震天的欢呼声掀掉了。

回家的路上,爸爸还在谈论着这个政党,他?重复最?多?的一句话?是:“他?们挺好的,毕竟在为老?百姓做实事?。”

今天是周五,传统上每个周五晚家里都?会吃一顿大餐,我用一下午的时间熬了肉汤,做了小羊排,还烤了蛋糕。

结果父亲瞅着满桌的食物,忽然一脸羞愧道:“国家还有那么多?挣扎在贫困线上的人?,不如我们也捐一点?钱给‘民族团结互助会’吧”,周五这顿大餐以后就不吃了,省下这顿饭钱支援国家建设和吃不上饭的普国人?,我的酒也不用买了,我不喝了。”

威廉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仿佛爸爸突然穿上了花裙子,跳起了踢踏舞。

我也深深感慨,这个政党好厉害啊,区区一个下午就让爸爸戒掉了喝了几十年的酒,他?们做的不是演讲,是圣音洗礼吧。

“我这些年失业,老?婆也跑了,整天郁郁不得?志,才会借酒消愁,对你们也不好,以后我不会这样了。”爸爸拿起刀叉,沉默地吃起了羊排。

我和威廉对视一眼,也低头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