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上遍布性欲痕迹,腿间泥泞一片,手腕被昂贵的领带布料磨破,连指尖都孱弱,整个人像一朵被用力折断的花,可怜地流着香甜的汁水。
他徒劳地摇着头,说不出话,虚薄的气息都是乞求。
陆封覃一边握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地挺动,一边专注地看着他,看那张漂亮的脸在自己的手中枯萎却不投降,顶着脆弱残破的身子不断地反抗,他忍不住好奇,迟年的这把软骨头到底有多硬。
将他彻底折断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凌晨三点还营业。”陆封覃给连刻打电话,走到床边拿起手表看时间。
他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地系着,比来之前还要精神,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连刻还在黑市这边,说话的时候嗓门很大,“你还没走?不是吧,我这有什么值得你来一次就流连忘返啊。”
陆封覃坐在床边,一手圈住迟年的脚腕抚摸又丈量,嘴角带着很浅的笑,说话时声音却变得冷漠,“连总。”
连刻立马打断他:“怎么着,您吩咐?”
“方便清场吗。”
挂掉电话之后,陆封覃换好衣服,他没有给迟年清理,迟年已经失去意识了,像坏掉一样瘫软在床上,赤裸着。
站在床边一边系衬衫口子一边看着迟年,陆封覃深觉这个夜晚格外美妙。
穿上外套整理好袖口,他俯身解开迟年手上的领带,手腕的皮肉破了一些,松开后也保持着交叠的动作,一动不动。
把着迟年的一半臀尖翻开,他看见那红肿的后穴有精液溢出,迟疑片刻,他拿手上的领带擦了擦迟年腿间的潮湿,以及迟年自己射出的东西,然后粗略一团,塞进泥泞的穴口,堵住。
从外面拿了一条丝绒毯子,把迟年一裹,门铃刚好响起。
“我的陆总你什么时候这么羞涩了,出去还得给您清场。”连刻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到卧室门口往里一瞧,顿时哑火了。
他猛地回头,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差点破音,“你睡了我的员工?!”
陆封覃推开他走进去,抱起床上被包裹严实的迟年,转身往外走,好心提醒连刻,“别找学生给你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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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刻跟上,一副你懂什么的样子反驳:“我专门找学生,尤其漂亮的,这种才好控制,省事。”说着看到那毯子下露出两只瘦白的脚,还有一节很细的小腿,上面有几处不浅的掐痕。
他啧一声,瞪着陆封覃人模狗样的背影说:“真变态。”
一路出来到车边,没有碰到一个人,司机在车上等了半晚上,看到陆封覃抱着个人终于出来了,立马下车打开后车门,完全看不到怀里的人的模样,连是男是女都无从分辨。
“谢了。”把迟年放进车里后,陆封覃对连刻说,连刻简直没眼看,招手让他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