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看着医生给迟年弄固定器,迟年很听话,医生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转头就转头,疼了也只是皱皱眉,都不哼一声。

“今天就过去。”他停了一下,又说:“把你的Canine带上。”

“嗯?”贺七勾起嘴角,一使力把身材娇小的女生拉进怀里,来了兴致,“这么狠啊,迟年没事吧?”

“记得带上,挂了。”

看着黑掉的手机,贺七在心里为迟敬中点蜡。

“放开!”怀里的人挣扎起来,温软的身体贴着贺七的胸膛动来动去,手臂压着的乳肉也随之颤动,贺七低下头闻了闻女生的头发和侧颈,把人勒紧了问:“你用我的沐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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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手顺着女生贴身的短上衣探进去,一路抚摸到饱满的胸上。

“唔……别在这里……”女生缩起了肩膀。

贺七手下施力,语气霸道,“就在这里。”

捏着纤细的下颌托起,深吻堵住了尚未出口的喘息。

“去哪里啊?”迟年在陆封覃的伺候下穿好衣服,他坐在床边,陆封覃正给他穿袜子,说要带他出去。

陆封覃把迟年抱到轮椅上,迟年脚踝扭伤了,行动不方便,陆封覃本来不想让他坐轮椅,在病房的时候迟年要做什么都是他抱着完成的,现在要出去了,迟年的强烈拒绝继续让他抱着,他这才找了轮椅过来。

带着迟年走出病房,他说:“一会就知道了。”

到贺七那的时候,贺七刚从拳馆的休息室出来,光着上半身,一身腱子肉晃人的眼,迟年还没来得及回避目光,陆封覃就一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陆封覃一眼就看出来贺七刚刚做了什么,对他的私生活没兴趣,但是陆封覃不喜欢他在迟年面前衣着暴露,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凶,“把衣服穿好。”

贺七抬起手表示抱歉,然后回到休息室穿了件简单的T恤出来,迟年这才想起在哪见过他,洗标记的那天,跟着陆封覃来医院的就有他,他还带走了当时的那个司机,想起来之后迟年突然觉得这人的气质都变了,加上他脖子上的抓痕,更不像个好人了。

“走吧。”贺七带着陆封覃和迟年顺着楼梯下去,到了负二层的一个小仓库。

仓库门打开的时候,里面潮湿阴冷又带着一点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迟年有种反胃的感觉,他慢了一步,陆封覃脱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搂着他进去。

黑暗中迟年听到了一种类似动物喘气的呼噜声,就在很近的地方。

贺七打开灯,迟年眯了一下眼,才看清楚眼前的场景

正对着他们的是一面墙的铁栏门,门里面的地上躺着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迟敬中,迟敬中看起来不太好,衣服还是那身衣服,但上面沾满了血迹,迟年感叹自己居然还能认得出他。

迟敬中在呼吸,他没有死。

“Canine~”贺七叫了谁的名字,迟年还没找到他在叫谁就听见一声很低的狗叫声,尾音拖得很长,像撒娇。

角落的阴影里,正匍匐着一只体型庞大的罗威纳犬。

似乎上了年纪,那只犬的动作不很灵敏,但滴着口水的獠牙昭示着它的凶猛。

“你想怎么处理他?”陆封覃问迟年。

说话声在空旷的仓库里荡起回音,迟敬中猛地醒了过来,他慌张地看了一圈,发现迟年之后连滚带爬地来到门边,手握着铁栏杆,满脸泥泞。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让他们别杀我!求你了迟年,我是你的爸爸,你不能看着我去死……”他竭力伸出手,试图够迟年的裤腿,在他快要碰到迟年时迟年依旧不为所动。

因为陆封覃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