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么多年都没有去探视过,况且那么一个人渣,去看他死了没有吗?

迟年虽然是一个很固执坚硬的人,但陆封覃知道他其实非常善良,对迟月他都没有过分地苛责过,甚至还出钱给迟月看病,这些陆封覃都觉得没什么,毕竟迟月没有伤害性,但是迟敬中,据他了解这个人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善人,他会杀人,说明他什么都不在乎,迟年跟他相比就是一只小白兔,龇起牙也咬不动对方分毫。

陆封覃想让迟年跟他开口,甚至不需要多说一句话,只要迟年准许,他就可以毫无吹灰之力地帮他解决迟敬中,但迟年宁愿自己一个人去见迟敬中也不愿意让他帮忙,陆封覃郁闷得要死,却不敢打电话问问迟年。

他不敢逼得太紧,毕竟迟年最擅长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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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迟年给乖乖洗澡,陆封覃站在狗狗的浴室门口,半晌才开口问:“今天做什么去了。”

迟年在乖乖身上揉搓起泡沫,头也不回地说:“你知道还问什么。”司机随时给陆封覃汇报他的行踪迟年很清楚。

被噎了一下,陆封覃靠在门框上哑口无言,他不再说话,默默走过去帮忙按住不配合的乖乖,让迟年给它揉搓,乖乖是个不稳重的狗,见陆封覃也来了它便开始嘚瑟,伸舌头舔迟年的下巴和脸,迟年还没反应过来陆封覃先急眼了,推开乖乖的头,恶声恶气地说:“瞎舔什么!”动作间,他挽在手肘的衬衫袖子都湿了,小臂肌肉泛着水光。

乖乖委屈地哼唧一声,眼睛看着迟年耳朵耷拉下来,陆封覃好无语,这狗怎么比人还有心眼,简直了。

迟年拍掉陆封覃的大手,冷冷地斜他一眼,然后把乖乖弄到自己跟前冲水,动作温柔,一副他和乖乖是真爱,陆封覃是意外的样子。

然而陆封覃的思想早都跑到了九霄云外,迟年这一眼让他差点丢了魂。

白色的棉质睡衣沾了水之后颜色变得半透明,迟年的腰腹露出一片春光,陆封覃的眼神在迟年身上游走,浴室的灯光很亮,照在本就白皙的手臂、后颈、侧脸上,给迟年镀上了一层柔软而浅淡的滤镜,陆封覃眼也不眨地盯着迟年,喉结滚动,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

陆封覃存在感太强,占据了本就不小的浴室,一方天地里空气变得稀薄,迟年根本无法忽视那赤裸的目光,他快速给乖乖洗完把乖乖放进烘干箱,水都没放就起身准备离开,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陆封覃掐着腰扛了起来。

“饿死了。”陆封覃哑着声音说,然而动作粗鲁根本不像个快饿死的人。

迟年捶着他的背挣扎,腹部被那石头一样的肩膀肌肉硌得生疼,急喘着气怒道:“饿死你吧!放我下来!”

走进卧室把人仍在大床上压住,陆封覃一副混不正经的样子,“你好狠的心啊,小年同学,”

他不要脸地说:“饿死我了,谁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