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一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从未在这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抬起头时的错愕中他注意到面前的人身躯格外高大,黑色的正装下,压迫感向他袭来,他斗胆抬眼看了一眼这行为奇怪的人,锋利的面部线条一半隐入银色的面具中,冷峻的神情带着几分斯文,但很快被一抹极浅的笑破坏。

迟年心里冒出一股熟悉又怪异的错觉。

没等他做出反应,面前的男人视线略过他头顶,稍微偏了下头,对着身后正不知所措的人说:“你,出去。”

听见那声音,迟年皱了下眉,确定了他见过这个人,来不及细想,他一把抓住抵在下颌的手,慌忙间忘了分寸,又松开改为隔着衣袖按在那手臂上,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是冷静的。

“先生,竞品......在我身后,是那个Omega。”尽管根本不可能,但他还是觉得或许认错了,礼貌地提醒。

男人居然笑了,是真的被逗笑,他轻松地摘掉迟年的面具,托着他的下巴刻意地打量他的脸,很有兴致地配合他说:“哪里?我只看到这个Omega。”

同时捏住迟年的下巴很轻佻地晃了晃。

迟年觉得窒息,他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状况,这人很明显是来找事的。

在他沉默着想说辞的时候,那人又抬起头,虽然遮着一半脸,但很明显能感受到他换了一副冷漠的神色,似乎没了耐心,对迟年身后的Omega说:“滚出去。”

听到背后响起的关门声,迟年两眼一抹黑,顿时感觉头疼。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他这个时候再搞不清楚状况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先生,工作人员不提供特殊服务。”他的声音已经有点生气了。

陆封覃觉得很有意思,手伸到迟年身后关上卧室的门,将他抵在门上,身躯逼近。

“二百五十万,你应该也挣不少吧。”尾音扬起,他兴致很高。

迟年在逼仄的空间下不敢放肆呼吸,以至于他的胸口有点颤抖,连带着声音也不稳了。

“我不要了,您找别的引导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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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封覃觉得他找的借口拙劣又可爱,忍不住逗他。

“你不给玩,别的工作人员就可以吗。”他的手探到迟年的马甲下面将掖进裤腰的衬衫衣摆扯出来,轻而易举地摸进去,细腻的手感让他一下子就兴奋了,“你们连总知道你在这胡说吗,嗯?”

迟年按着他作乱的手,然而力气悬殊,根本拔不出那手臂。

他挣扎得有点喘,说话带着气音,“您放过我吧,求您了。”

陆封覃被掌下的柔软和那撩人的喘息弄得大脑混沌,但还是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雨夜。

“你很喜欢求人啊。”

“等会在床上求我吧。”

说完扛起迟年走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扔,身体压上去。

迟年承认,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恐惧,他条件反射地挣扎着爬起来想跑,然而还没到床边就被拽着脚腕拖回去。

“听话一点,我不想弄伤你。”陆封覃攥着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山一样的身躯压下来,像一座牢笼将他禁锢,迟年完全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他喘着气反抗,“我不知道我哪里招惹到你了,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强奸可是重罪,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陆封覃发现他很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很红,脸颊也是,像被吓到的兔子。

他一手按着人,一手扯掉领带,抖开,倾身用领带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腕绑起来,陆封覃以前在空军部队呆过五六年,很轻易地就打出死结将迟年捆死,那柔滑的绸缎瞬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