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很喜欢迟年在床上的样子,只有这个时候迟年才会露出冷漠之外的表情,会因他而流泪、求饶,甚至主动抱他,这些都让陆封覃感到幸福又痛苦。
迟年射在陆封覃的手里,白浊顺着陆封覃的指掌溢出,他摊开,尽数抹在迟年的腿间,将那里抹得又湿又滑,黏连成丝,那片的皮肉本就柔软,摸了精液之后更似裹了油或蜜,嫩得像水、像牛奶,泼洒在陆封覃的手心手背。
迟年的身体尚未恢复,不能做爱,陆封覃吻遍他的全身,将他的乳肉都舔湿咬红,乳尖充血发亮,被指腹捻揉拨弄,快要破皮,腰侧烙上了斑驳的牙印,一直漫延到尾骨臀丘。
捞着迟年滑腻的腰,陆封覃伏在他的背上,是压倒性的笼罩,却吻得极轻,两片肩胛骨翩然而起,撑开皱褶的伤疤,将疤痕绷出近乎透明的颜色,陆封覃的吻像羽毛抚痒落在上面。
迟年颠簸向前,陆封覃把着他的髋骨,按着他的后腰,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腿间进出,柱身微弯,挺进来的时候龟头蹭到他的阴茎,顶端的前列腺液弄湿他的下身,身后两颗囊袋重重地撞上来,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声音响彻房间。
陆封覃肩上、手臂、后背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贲张而起,又陡然落下,如此反复,迟年被他弄得声音破碎,腰彻底塌下去,整个上身像孱弱的月牙飘在水中,投下一枚石就会颤悠悠地散开。
“迟年。”陆封覃喃喃地唤着迟年的名字,比任何一次都要郑重。
迟年被他快速的顶弄撞得直往前耸动,手臂伸到后面,迟年试图阻止陆封覃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他的腿根被磨的麻木钝痛发着火辣的烫,陆封覃却丝毫不停歇,绷紧腹肌,腰杆不知疲倦地动着,每一下都极其用力。
捏着迟年的侧腰,那里湿滑一片,陆封覃攥紧了加速操干,十几下抽送之后射出来,把迟年的身下弄得淋漓不堪。
迟年瘫倒在床上,彻底融化,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不是被陆封覃啃咬的,就是被陆封覃揉捏的,他的腰腹沾满陆封覃的精液,正顺着婉转的腰腹线条缓缓往下滑落,然后滴在床单上,黏腻一片。
把人弄脏了,又抱到浴室洗干净,在淋浴下又弄脏。
陆封覃乐此不疲。
小炒一盘肉菜,味道如何。
31、慕雨
入学的前一天,陆封覃带迟年去参加了一个葬礼。
他们出发的时候雨势已经变小,温度骤然降低,风卷着水珠扑在车窗上,敲出密密麻麻的细微声响。
迟年擦开一片雾气,看着外面中央广场的大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一则高架桥坍塌事故新闻,据说是东区筑建所和军火处共建的豆腐渣工程,历经十几个年头,淋了几日的暴雨,终于在昨天转小的细雨中轰然倾塌,砸进下面匍匐的永宁江里。
报废的车辆和遇难的人混着钢筋泥土坠落在涨势汹涌的江水中,消失的消失,死的死……
迟年在心里默念着伤亡人数和幸存人数,那是一个比例失衡的数字,他的心往下沉了沉,再抬头时,车顺着大道驶入了军事园区。
迷蒙潮湿的大雾升腾起来,掩住了沿途摆放的挽联花圈,车速降下来,他们停在了大门口。群二&3;0:溜<九二】3九]陆
司机和助理去送花篮和花圈,陆封覃一手牵着迟年一手撑着伞往灵堂走。
迟年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回忆不怎么深刻,他不知道陈铎家里谁去世了,他也不想知道。
灵堂在西侧一栋楼的偏厅,拾阶而上,有人等在门口,迟年不认识。
“您好,陆总,里面请。”那人恭敬地带着陆封覃和迟年进去,刚走两步迟年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像是起了争执。
“你要胡闹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