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凶猛的吻落下来,像要把他吃掉。
“唔……”他用力推据着陆封覃,却像是蜉蝣撼树。
陆封覃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掐他的腰,揉他的胸口,拨弄他的乳尖,挤捏他的臀肉,迟年很快被剥光。
舌根酸痛发麻,陆封覃搅湿他的口腔,先尝一口肉味,解了馋,然后放开他直接将他扛起来大步走到床边,迟年落进柔软的天鹅被里。
以防刺激到Alpha的神经,这里的灯光都很暗,并且非常安静,迟年躺在床上,他在眩晕中回过神来,突然觉得地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要跑。”陆封覃掐着迟年的下颌往上顶,迟年的脖子拉出修长紧绷的弧度,比天鹅还要易折,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硕大湿滑的龟头顶着他的后穴磨蹭,将那里弄得泥泞不堪。
陆封覃久久不进去,盯着迟年的眼睛拷问他。
迟年说不出话,用力呼吸着,眼底水汽弥漫,他按着陆封覃的肩,做毫无意义的抵抗。
“不想说,那就哭吧。”陆封覃挺身而入,一插到底。
迟年战栗了一下,睁大的眼中,眼泪汹涌而出。
终于得到纾解,近乎疼痛的快感将陆封覃淹没,他难以自控地开始疯狂抽插,将迟年的穴捣得又软又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全屋里久久不消散。
“啊……唔……”
“陆……陆封覃……”
迟年大腿贴着胸口往两边打开到最大,承受着陆封覃一下快过一下的操干,他的头发在上下摇摆中乱晃,手无处攀附,慌乱地抓着的枕巾,撑着床头。
眼前的视线晃出残影,迟年无意识地伸出舌尖,瞳孔逐渐失焦,脸上绯红一片。
陆封覃射了,精液越流越深。
“好香,好香……”
“年年,你好香。”
紧紧抱着迟年的身子,陆封覃埋头在他的胸口舔弄,衔着一颗乳尖吸咬,舌尖抵着乳缝捻磨,另一手把着迟年的一边乳肉搓揉,像是要挤出奶水。
他不停地吃,贪婪地吃,一边享用一边赞叹,按在迟年背上的手用力捧起,将迟年送入口中。
疼痛和快感逐渐落下来,迟年缓过神,感官一一归拢,他眼神无光地看着顶灯,不停地流眼泪,像开闸的洪水,止不住。
身体软作一摊,陆封覃一直硬着,他捞着迟年的腰翻过身,从背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