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所有的墙壁都包上了软皮泡沫,以防他失控的时候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佣人把迟年的所有衣服都从传递仓送了进来,陆封覃现在的嗅觉比平时灵敏几十倍,他几乎立刻就闻到了迟年的信息素气味,扑过去拿那些衣物的时候都差点跌倒。
他将迟年那些东西抱在怀里堆在身边筑成巢穴,晚香玉的气息将他完全包围,他深埋在迟年的衣服里,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从前的易感期对他来说并没有这么难熬,他已经习惯了那种将汹涌的欲望硬生生熄灭,将失控的意识狠狠拽回来的痛苦,在遇见迟年之后他确实心动,但也不觉得真的会就此打破自己的习惯,然而一切的笃定都是因为还没发生,这一刻他才知道迟年对他的影响已经无法度量了,简直就像毒药,早已一点一点将他吞噬。
……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陆封覃垫着迟年的衣服用力地抚弄下身胀痛的阴茎,那里早已硬挺得像粗长的烙铁,茎身布满青红的筋脉,龟头硕大,铃口渗出黏滑的前列腺液,弄湿迟年的衣服。
“唔……年……年年……”他浑身都出了汗,肩背的肌肉都颤抖,在快速的套弄下他射了出来,浓重的精液喷在迟年的睡衣上。
他出现幻听,听见迟年在叫他,跟他说话。
“陆封覃,陆封覃……”
说了什么他却怎么也听不到,只感觉迟年越来越远,连晚香玉的气味都变淡。
“不要……不……”
蜷缩在一堆凌乱的衣物里,陆封覃逐渐脱水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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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波情热才刚刚开始。
迟年在眩晕中醒过来,起身的时候天旋地转,像是从高楼坠下头重脚轻。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爬起来,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家里,久违的熟悉环境让他记忆错乱,以为在梦里。
时间是十一点,他恍然想起什么,找出手机给迟月打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迟月还没有落地吗,他跌撞着跑到客厅,在茶几上找到迟月留下的东西,他的各种证件,还有一个字条
【哥,我先走了,陆封覃逼我离开,他让我离你远点,我安顿好之后会联系你,你不要联系我,会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