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陆封覃强势地按揉他的下身,残忍地剥夺他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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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身后加速的挺动,迟年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就着陆封覃插进去的姿势。

“……呜……”

他的腿如筛糠一样抖着,两片肩胛骨簌簌震颤,头无力地垂下去,小声哭出来。

吓坏了吧,你的小兔子。

陆封覃把迟年抱到床上的时候,陈铎发来消息。

他的眼睛从手机上偏开,落在迟年昏睡中仍然蹙眉的脸上,伸手刮了一下那潮红的脸蛋,手感绵软,叫人很难不喜欢。

知道陈铎辗转买下七号竞品时,陆封覃就有了想法,他愿意尝试任何方法,只要能够改变迟年的心态,让他愿意靠近自己,哪怕只有一步。

尽管这是下下策,就算适得其反了,他随机应变便可。

看了迟年许久,陆封覃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药管,拔掉盖子,放到迟年的鼻子下。

迟年睡觉的时候呼吸很轻,松弛剂被他一点一点吸入胸肺,不多时,皱起的眉就舒展开了,好像被抽走最后一丝意识,他萎靡下去。

“年年。”陆封覃叫了他一声,不见丝毫醒来的迹象,他拿起手机。

“现在过来吧。”

挂了电话之后,他撩开被子,迟年是趴着的,莹白的背像一杯牛奶倒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侧腰和臀尖有不同程度的红痕,看起来纯洁又色情。

陆封覃的指尖落在微微隆起的肩胛骨上,那里有两个很浅的疤,他记得第一次在黑市见迟年的时候,这里是没有疤的,偏偏问不出怎么弄的。

顺着脊柱滑下来,点过腰际,描摹腰窝,他似乎在比划,好像查看一件艺术品。

敲门声响起。

“进。”

门打开,一个穿着前卫的男人拎着个提箱进来,跟陆封覃点头问好之后,将箱子在空着的床边打开,陈列出来的是形状各异的纹身工具。

插上电源,摆放好之后,那人抬头问陆封覃,“纹在哪里?陆先生。”

思索了几秒,陆封覃指尖点在迟年的尾椎骨上面一点,臀缝之上。

“这里。”

“好的。”

当纹身师带着手套按在迟年的侧腰时,陆封覃皱着眉开口,“轻点。”

“好的陆先生。”

消毒、纹线、轮廓勾勒,一个“L”跃然而出,镌刻在冷白的皮肉上。

上色的过程漫长,那处的皮肤逐渐泛红,有点肿的迹象,纹身师手法精准,很快完成。

“一个星期不要见水,这是修复膏,一天涂两次就好。”

“知道了,谢谢。”

收起工具,纹身师便离开了,迟年到最后都没有醒一次。

陆封覃沿着泛红的边界摸那处的皮肤,能感受到轻微的凸起,这一刻才觉得真切,在迟年的身上打上标记,是他一直想做的事,好像这样才有了迟年属于他的实感。

第二天,陆封覃去公司把迟年也带上了,可以说是生拉硬拽才给人拖上车的。

他现在到哪里都想把迟年带在身边,如果迟年是一个猫,或者小狗那样的小动物,陆封覃会非常乐意把他揣在兜里,随身携带。

可是小动物不这么认为,对于出现在GNC的总部,迟年非常抵抗,他开始讨厌GNC,将它当做这一切的原罪。吃肉_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因此他时常在心里默默地唾骂。

陆封覃带他直接去了办公室,把他放在那里就走了。

迟年觉得陆封覃可能是怕他跑了,所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