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摘。”

迟月冷笑一声,推开他,“余医生,治治自己的恋爱脑。”

说完便推门离开。

迟年刚从咖啡店下班回家,就感觉不对劲了,一瞬间的头晕目眩让他差点跌倒,身体里翻涌而来的潮热像一股巨浪将他淹没,拎的菜掉在地上,他冲进卧室找出抑制剂直接扎进动脉注射,片刻后,那股强烈的躁动才被勉强按下去些许。

外面想起开门声,迟月回来了。

看到玄关地上散落的塑料袋,继而闻到满屋子的晚香玉气味,掺杂着初潮的浓烈,他意识到什么。

跑到卧室门口,他敲了敲门,“哥,你发情期来了吗?”

过了很久,里面才答话,“嗯,你回学校去。”

第一波发情来势汹汹,抑制剂的效果仅仅持续不到两份种,迟年便被再次击垮,他躺在床上痛苦地闷哼,浑身燥热到发痒,像有无数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他热得想脱掉所有衣服,心脏最深处却又冷得发抖。

下面的性器早已充血挺立,甚至滴水,洇湿裤子,他无法控制本能,手剥了衣裤探下去,前面得到抚慰,后面便更加空虚,Omega发情期的身体器官就是等待Alpha采摘的熟嫩果实,摊开、柔软、湿透,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勾人的诱惑力,如果得不到填充和抚慰,只会让他们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