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信啊。”
“什么?”萧暮雨又没反应过来,墙底边边儿刷完了,他起身眼前一黑,嘉措把他拉怀里,低声说:“多吃点儿饭,身子骨弱,不抗操。”
“啊啊啊!你怎么回事儿啊,这几天咋不跑外了?之前话少挺好的,干嘛要把嘴长回来啊!”
他把他压在墙壁上,捆在双臂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我不说话,就是要操你了。”
萧暮雨心跳飞快,这大壁咚搞得太是那个了,熟悉的压迫感,唇齿间呼出的气息打在耳畔,锋利的眉骨,凸起的喉结,真TM性感的要命!这他妈谁受得了啊,果断起立了!
萧暮雨推开他,气急败坏道:“你说你个‘偷东西’搞催收做拆迁的装什么霸总啊,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呢,要不当演员去吧!”
嘉措被他气乐了:“我就不能有正经工作了?”
萧暮雨歪着头看他,果断道:“你能有什么正经工作,就TM会诓我。”
嘉措蘸了明黄的颜料涂墙上,笑着说:“那我卖身换点儿零花钱吧。”
“啊!你可真行,不停游走在法律边缘。”
“哈哈,出力赚辛苦钱。”
他手执画笔勾勒沧海线条,寥寥数笔,狂风骤起,笔法苍劲诡谲,落笔不带半点儿犹豫。粗糙的画法,大面留白的墙壁,虽只有两色,然气势恢宏,磅礴有力。
烈日在墙面冉冉升起,海平面上的日光灼热耀眼,骄阳似火,晴空万里,没有一片云。
嘉措是宁静的海,是波涛汹涌的浪,是烈日,是明艳的光。
画毕,他问他:“好看吗?”
萧暮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