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因缘邂逅,能再相逢已是不易,若留不下人,一切就都没意义。
嘉措知道,萧暮雨很聪明,他很快就会想通事情原委。洛登打人的事儿刚平息,疯女人诽谤罪法院刚受理,这时候跟他摊牌是获取原谅的最佳时机。
但现在摊牌,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能把他留下的。
所以嘉措不能这么做,他要拖到判决书下来,拖到他接受他俩弟弟。
到那时,他给他自由,给他尊重,再逼他在文化与爱情中做选择,这样才有胜率。
至于为什么要跟他做,为什么要让他恨他?因为,他只是想要一个不算正当的理由,看上去毫无道理的理由,让他暂时害怕,能够困住他镇住他。
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没机会了,最后疯狂一次,不想被轻易地遗忘罢了。
嘉措不想跟他谈,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谈什么呢?
这次他的目的又达到了,把人吓跑,应该是再也不会跟他说话了。
“你哥怎么这样,是不是有病!”萧暮雨气得直跺脚。
拉泽笑着说:“我之前不跟你说过么,‘他那个人,你见过就知道了。’”
萧暮雨想起他们一起去看花节,那时拉泽跟他说:他们无法达成一致。萧暮雨当时就觉着原因是大哥,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嘉措就他妈一神经病,找谁能一起过啊!
“不可理喻,简直丧心病狂!绝逼的变态,脑回路清奇!锯嘴葫芦满脑子歪点子,他怎么活这么大不被打死的……”萧暮雨边骂边在屋里走来走去。
洛登推门进屋问他:骂谁呢。萧暮雨说:骂你全家!
洛登炸了,撸胳膊挽袖子拿皮带作势要抽他,萧暮雨满屋跑,边跑边骂:你们家没一个正常的!
萧暮雨被洛登压床上,皮带抽的床铺啪啪响,没抽到他。萧暮雨一点儿不怕他,龇牙咧嘴瞪他:“抽我呀,抽死我呀!”
拉泽看不下去了,揉着额头说了句:“这床垫挺贵的。”
俩人熄火,耷拉脑袋排排坐。
萧暮雨粘过去抱拉泽,拉泽问他饿了么,萧暮雨点头,拉泽说给他拿吃的,萧暮雨说好。
拉泽刚出门,萧暮雨被洛登按床上亲。
“唔唔唔……!!!”萧暮雨扑腾爪子,象征性地扑腾两下,不动了。
洛登舔舔嘴唇问他:好吃吗。萧暮雨回神又开骂:好吃你妈啊!
“唔唔唔……”又被按住了。
拉泽进屋看这俩人跟打仗一样,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洛登看他哥回来了,放开萧暮雨。拉泽手里拿着两件藏服,没拿吃的。
“哥,没肉了吗!”
“一会儿吃,先把衣服换上。”拉泽说完扔洛登件藏服,又补了句:“今天燃灯节。”
兄弟俩当着萧暮雨的面儿换藏服,先脱衣服再换,现在就是脱完衣服,还没换的时候,他俩几乎把自己扒光了。
俩人骨骼匀称,肌肉都挺好看的。洛登瘦一些,拉泽白一些,洛登短发很帅气,拉泽长发很美丽。一个时间短,一个花样多,一个比一个JB硬!
真他妈上头!
直男弯起来,为啥这么骚呢?
萧暮雨不理解,但他的小兄弟理解了。
洛登斜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可真有出息。”
萧暮雨拿个枕头盖住下身,转身不看他俩。
拉泽笑着说:“宝贝,我给你讲‘燃灯节’的故事,你要不要听?”
萧暮雨立刻举起“五只手”点头:“要听要听!”
“克珠杰是宗喀巴第二大弟子,宗喀巴去世时,克珠杰一时凑不到那么多灯碗和酥油,便以牛蹄和脂肪油暂代,后来才衍生出了让畜牲超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