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去。萧暮雨咬着嘴唇小声说:“吃饭呢,别摸我。”
“你吃你的,我摸我的,怎么还耽误你了。”拉泽把他抱起来放腿上,拿了只海参给他,萧暮雨张嘴就咬,拉泽说:“咬什么,含进去。”
卧槽,直男就这么撩gay吗?这他妈谁能扛得住,完全不讲武德!
小扳手红着脸伸舌头舔海参,小声问:“拉泽,你是不是被我掰弯了?”
拉泽的手色情地游走在他胸前腰间,面不改色地说:“我本来也是准备弯一下的。”
小扳手伤了自尊,一口咬掉海参脑袋,边嚼边说:“好好的直男,非要弯什么啊……”
拉泽笑着拿了只带壳的海胆让他吃,萧暮雨吃完,拉泽把壳子伸进他衬衫下摆,戳他的身体。黑乎乎的东西扎的萧暮雨生疼,他抱着拉泽吭叽:“干嘛啊,还不让说了。”
白皙的手指解开萧暮雨牛仔裤拉链,伸进去。萧暮雨抱着拉泽不敢抬头,脸跟煮熟的虾一样红。
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说:“我哥是弯的,藏了2年,我也是上月才发现。我原本以为我能接受共妻,为了成全我哥,可以妥协自己。”
萧暮雨回过味来,怪不得拉泽之前说:他们永远无法达成一致。怪不得上次赏花节要带他去挡桃花。温柔的拉泽想为哥哥遮风挡雨,他是想跟所有人说:我弯了,我大哥是为了迁就我,才找男的做共妻。
所以,拉泽是为了他哥,把自己掰弯?不是喜欢我?
“但这不是我们一直没达成一致的主要原因。”拉泽把萧暮雨性器握在手心,捏他下方囊袋,萧暮雨努力压着情欲,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道:“主要原因,是你想‘独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