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手,萧暮雨乱了,牧马人一下子窜出去,前面是块大石头。拉泽抱着他猛地打方向盘,萧暮雨被吓地完全懵住。千钧一发之际,拉泽按了手刹。车停了,还好没撞上石头。
萧暮雨被吓得满头大汗,心跳快的像是要蹦出来,劫后余生的欣喜伴随巨大的失落,“我就说开不了车,差点儿给你车搞坏了。”
“哈哈,没事儿,刚开都这样。”
拉泽从车座中间的空隙,抽了张面巾纸,给萧暮雨擦额头上的汗,拍拍他的后背,像是给猫顺毛儿。萧暮雨后知后觉,他一直被拉泽拦腰抱着!
萧暮雨刚要起身,拉泽抽回手,笑着问:“被吓坏了?”
萧暮雨点头要下车,再次被拉泽按住。
温柔的嗓音说:“再试一次。”
“不行,这真来不了。”
拉泽向前倾身,日光下的他像沐浴后的妖精,妖精开口,对萧暮雨说:“再试一次。”
他总是这样,让他无法拒绝。
萧暮雨重新系上安全带,心想:舍命陪妖妃!
踩刹车,挂D挡,按手刹,紧握方向盘。萧暮雨重复之前的动作,松了刹车,车开了。
“很好,向前开,沿着路走。”
萧暮雨紧握方向盘,牧马人沿着草原上蜿蜒的路向前行驶。
“再给点儿油。”
萧暮雨踩加油。
“再给点儿。”
萧暮雨又踩加油,时速盘指针在40-60,还有再往上爬的趋势。
“再踩。”
萧暮雨有点儿紧张。
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给油,没事儿,有我呢。”
萧暮雨踩加油,时速盘指针从60蹦到80,牧马人开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萧暮雨开怀地笑,拉泽用手稳住他的方向盘,在他耳边指导。
湛蓝的天空下,广阔的草原上,他们笑得很开心。
正午,二人到松潘古城。
门基大石上镂刻着各种别具匠心的浮雕,古色古香。烽火台遗赃仍然随处可见,是历史的遗迹。拉泽站在通远桥上,桥叶杏花吐蕊、水磨旋转,上下沙洲百鸟争鸣。
他太美了。
美的与古城山水融为一体,美的像幅画,周遭全是背景板,被他衬得黯然失色。
“好看吗?”拉泽笑着问。
“好看。”
“我好看,还是古城好看?”
“都好看。”昏君已经完全被妖妃蛊惑,问什么说什么。
“那你喜欢吗?”
“喜欢。”
罂粟吸多了,果然会上瘾。致瘾源勾着萧暮雨,拉泽的两片唇像花瓣,轻柔的,很软的花瓣。
大悲梵钟传至古城,他们在桥上接吻。
拉泽揽着他的腰,轻啄他的唇,像只鸟在啄食,一下一下的。萧暮雨被弄得很痒,咬上他的唇,捏着他的酒窝,深深地吻他。拉泽比他高不了多少,被他拉着脖颈的衣领往下拽,萧暮雨心想:我才不要踮脚亲你!
拉泽早上一定是吃了奶豆腐,好香好甜,萧暮雨想吃掉他。分开时,萧暮雨咬了口拉泽的酒窝,拉泽捂着脸喊疼。萧暮雨说,我还能让你更疼。拉泽愣了下,然后无奈地笑,他说:“你想多了。”
萧暮雨瞪他:“你是不想跟我睡,还是不想被我上?”
拉泽叹了口气说:“我是怕你‘雪上加霜。’”
妈的,汉族文化是被他玩明白了!
萧暮雨又想:看来他也知道了。
洛登那死孩子知道后给他买这买那,还来堵他,搞得尴尬的要死。拉泽知道后不声不响,装不知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