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玷污了”的贞洁烈女状臭脸,而是任由她拽着,不声不响的,像一个漂亮的布娃娃。

好在,海拉港离寝室区也不远,谢相易也还没醉到走不了路。

“你室友是谁?叫他下来接你,”方彧在寝室楼前问,“我不能进男寝。”

谢相易思索了一会儿:“我一个人住。”

方彧一愣:“哎,为什么?”

谢相易口气倦怠疲惫:“我用不了量子锁,也用不了交互设备,没人愿意和我住。”

方彧沉痛道:“唉,因祸得福了呀谢公子那我只好小心一点了,万一撞见卡佩,临结业前吃个处分不说,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