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理智逐渐消磨而任人摆弄,应当是您不能忍受的那种痛苦。”

“你对生死的观点太草率,还夹杂着相当的政治因素,我不赞同。”

方彧笑了:“为什么?”

安达:“琴弦折断的提琴不再能演奏神圣之音,但朽坏的琴身还存在着。意识比□□更脆弱,是寻常的事,我能接受这一点。生死是宏大的课题,我宁愿自然地旁观一场死亡,而非因主观的恐怖痛苦,就加速这一过程。”

方彧:“我不欣赏您的类比推理。但说实话,这种坦荡倒是很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是我的类比推理,是《斐多篇》的。我收回刚刚的赞誉,您上课总是睡觉不过,能给您带来一点惊喜,我很高兴。”

安达莞尔,像是真的很高兴一样:“路过你老家的时候,回家去看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