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也不会是永远到底还是要毁于一旦的。这样的地方,真的有未来吗?”

方彧默不作声,垂着眼喝酒。

“现在有一种办法,只有一种办法既不受联邦的盘剥,也不被远星桎梏,像跳钢丝舞般游走其间,像蜘蛛于蛛网上潜行”

陆银河啪地抹去桌上象征着廷巴克图的酒痕:

“廷巴克图独立。”

方彧挠了挠头。

陆银河放下酒杯:“我了解廷巴克图人,方将军不妨和我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他们对联邦的认同感有多少?”

方彧第一次开口,语气平静:“唉,的确不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