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阳光下的冰挂,是美丽的东西。

方彧忽然有些难过:“阁下啊……他们知道吗?”

“裴行野?我不想告诉他,他就会哭哭啼啼的。”

方彧垂眸苦笑:“阁下,可我……难道就没有心吗?”

“你要是有心,你就该知道……这样的时候,你如果走了……很多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达脸上的幽怨淡了些,语速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