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痛苦地皱了下鼻子:“什么语法?什么叫我们?”

“我靠,安达阁下!那你今天就别想走了,好不容易来一趟,给我写个招牌怎么样?”

方彧:“!”大爷,危。

她亲眼见过安达当年是怎么嘲讽求签名的学生的。

“阁下写完了,我给挂到车上,这样”

安达眼波一横,这是他讽刺的前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冷笑:“不写。写倒简单,往下抠不麻烦吗?”

方彧和大爷一起一愣。大爷没听懂:“什么?”

安达没好气:“我说,如果您是那种去动物园也要拔一根孔雀尾巴的有仪式感的人,那对不起,我的羽毛有毒方彧,瞪什么瞪,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