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彦眼神在靳丛的鸟和自己的鸟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得出结论,“果然还是我的大。”

靳丛立马塞回了自己的下身。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从小到大和人比,都是我的更大些,尿也是尿得最远的那个。”杨天彦宽慰靳丛,怕他因为生殖器大小之争,生出自卑心理。

靳丛可以肯定杨天彦是真脑子有病了,正常人谁会和一个刚见了两次面的人比阴茎大小。

靳丛见杨天彦撒完尿还不走,于是侧身从杨天彦旁边走过,准备干脆进隔间解决。

但是靳丛刚拉开隔间的门,就被人往前一推,还来不及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后就又挤进来一个人,并把隔间的门锁上了。

“你干嘛?”这下,靳丛是真的生出了火气。年轻人莽撞轻率就算了,但是把人堵在厕所里的这种行为,已经无法用简单的不懂事来解释。

“你刚刚对着我的几把咽口水了。”杨天彦一脸无辜。

靳丛浑身一僵,杨天彦的话不过是在陈诉事实,却戳中了靳丛隐秘的心事,接着却又觉得自己完全不必怕这个送水工,假意咳嗽两声,“嗓子不舒服而已。”

“你是同性恋。”杨天彦却不听靳丛嘴硬胡扯,笃定道:“我们村有个二椅子,也经常用你这种眼神看我。”杨天彦往前逼近一步,“上午送水的时候你就在偷看我。”

政府大楼的卫生间都是蹲厕,靳丛紧张地往后退步,差点把脚崴进坑内,被杨天彦横腰而抱稳住身形。

刚刚一系列的对话动作,杨天彦的阴茎居然还一直暴露在外面,现在因为姿势转变,夹在两人小腹中间。

“你瞧,被你看硬的。”杨天彦说着还送了下胯。

靳丛闻言往下瞧,那阴茎已然完全勃起,龟头饱满得像一颗李子,茎身环绕着青筋,光看着都能感受到它的硬度。

靳丛觉得自己疯了,他居然一瞬间想伸手去握住。

靳丛挣扎,杨天彦本就没想干嘛,顺势放开了手。

打开厕所隔间的门,靳丛快步走出卫生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噜噜喝了小半杯。

喝完水,靳丛才又想起自己的小便还没有解决,怕杨天彦还在,靳丛专门去了楼下的卫生间小解。

有了这个插曲,靳丛上班期间一直心神不宁,下班开车回家后,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放空。

直到窗外的天空已经挂上夜色,靳丛才缓过神,苦笑着自言自语:“果然还是单太久了。”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许久没有登陆过的blued。

尽管他的blued的上面没有一张照片,依旧会收到一些广撒网的消息,甚至还会有闪照。靳丛随意点开其中一张,又是赤裸的生殖器,可是靳丛看到图片后的第一反应却是,不如送水工的。

靳丛立刻按灭了手机。

是疯了。

疾步走进卧室,靳丛打开床头柜,翻出自己的按摩棒,去浴室拿出消毒液开始清洗消毒。

然而等做好润滑,把按摩棒插入自己后穴的刹那,靳丛又觉得没有意思了。按摩棒嗡嗡震动,靳丛却觉得冰凉凉的,甚至连呻吟的欲望都没有。

县城太小了,人际关系网络就更小,自己又是在体制内,靳丛从来不敢在社交软件上约。

大学的时候靳丛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两人是同校校友,毕业后靳丛要回到老家邑县当公务员,而程宇却想留在省会F市打拼。

于是,和平分手。

刚开始两三年,有时候靳丛去F市出差,或者程宇专程来邑县找靳丛,两人还能单纯纾解欲望地来两炮。后来程宇交了个做1的男朋友,自己就不想再当1了,还和靳丛感叹,“还是当0爽啊!”

自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