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沾到已经碎了的内裤上。
后穴被插进手指,靳丛扭了两下,想拒绝,又被正在他嘴里搅动的舌头分了神。
杨天彦在接吻方面真算得上是好学生,进步飞快,没一会儿就吻得靳丛气喘吁吁,手不自觉地环抱上杨天彦的脖子。
扩张得差不多,杨天彦把靳丛往上抬起一些,扶着阴茎,慢慢插入了靳丛的身体里。
“嗯……”靳丛小声哼叫。虽然所见之处并没有任何人,但野外本身已经足够刺激了。这种不确定的、随时有可能被人看见的紧张感,会放大所有感官。
“老婆,你好兴奋。”杨天彦抱着靳丛的臀部抽插,因为坐着的姿势,他其实并不好用力,所以抽插的频率也不快。但靳丛却夹得很紧,几乎达到了高潮痉挛时的程度,身体还特别敏感,杨天彦的手摸到哪里都会引起战栗。
“嗯……你小声点……”靳丛仓惶地四处看,深怕有人突然经过。
杨天彦又拉紧靳丛的大腿环,再放开,“你怎么这么骚啊?还穿这种东西。”
“唔……这是正经玩意儿……好嘛?”靳丛咛着气声回答。
杨天彦瞧那夹子夹着衬衣,大概懂这玩意儿的作用,但它束缚在靳丛的大腿根部,勒得腿肉嘟起,看起来还是太骚了。
杨天彦扯过靳丛的领带,把他扯向自己,轻舔耳朵,小声说:“就是骚,骚没边了。不论谁经过,看你这样,都会想操你的。”
靳丛一下把头埋进杨天彦的锁骨。“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