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任尘白在任何场合发生接触,骆枳就可以凭本事骗过自己,让自己只记得在任家那段好得像是做梦的日子。
“我看到热搜了……有点担心。”
任尘白说:“带你回家去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骆枳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着了凉,他这会儿像是被人在脑子里塞了一块生铁,晃一晃就扯着大半边脑仁生疼。
那不是种太尖锐的刺痛,是一种夹杂着眩晕、恶心想吐和意识发沉的混沌的疼,连带着太阳穴都在一鼓一鼓地跳,那下面藏着的某根血管像是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开。
骆枳可以去任何地方。他还有点钱,住酒店应付一段时间,再租个房子,或者离开本地出去散散心,都是不错的计划。
唯独不能是任家。
他不希望在任家再发生什么更狼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