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简怀逸在胡说些什么,心头却不明原因地滋长出来另一个声音。
因为太久都没去细听过那个声音,以至于骆钧几乎早已忽略了它的存在。
……他真的从来都不知道,骆枳和简怀逸的冲突里,有一些并不是骆枳在单方面的针对简怀逸吗?
如果连这个程度的分辨能力也没有,骆钧也不必在生意场上跟人周旋,算计那些无聊的效益盈亏了。
“骆枳也没有喝酒,是我灌下去的。我只是跟他聊了聊任尘白的母亲的事小橙说的嘛,我听见了觉得好奇,就问了问他。”
简怀逸说:“多聊几句他就不说话了,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像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他的语速很快,平淡地一口气说下去:“我意识到这是太合适不过的时机,就给他灌了一杯酒,准备把他推下去,伪装成他酒后失足落水。但因为是临时起意,准备不足,恰好被你们撞见……”
“……怀逸。”
骆钧嗓音发沉,他凝定地看着面前的人,脊后慢慢升起一股冷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简怀逸却只是笑着看他:“大哥,你难道不是这么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