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年前的那些参赛录像的时候,他也依然忍不住扼腕惋惜。
那样斐然的灵气跟天赋,如果能放在几十年前的乐坛,给他纵情挥洒的天地,走上十年、二十年,或许真的会走到不可思议的高度。
赵岚的先生没有再提这些,他只是看向明炽:“用不着去聚光灯底下。”
他说起这些领域,总有些艺术家的气质,一点也不会觉得直接说出来不好意思:“你站在哪,自然就有光来追你。”
明炽显然还离艺术家有些距离,依然会不好意思,道谢的同时,耳朵已经沉稳地红了红。
赵岚的先生笑出来,喝了口茶,不着痕迹地牵住赵岚比划过来的大拇指。
看到热搜的那天晚上,赵岚的先生把爱人拉过来。两个人一起翻评论。发现和全网的舆论相比,淮生娱乐官博底下其实要冷静得多。
“毕竟太迟了吧。”
有人留言,在一众“小骆总什么时候回来”、“呜呜呜多久都等”的评论里格外醒目。
“糟糕,已经被发现这里不自由也不好玩了。”
这些是他真心想说的话。
有人适合聚光灯下的耀眼,适合花团锦簇星途璀璨,也有人适合江南海北的潇洒,适合天高海阔皓月千里。
没有孰优孰劣,只是如果一个灵魂生来自由,就不该用任何东西把他束缚住,就该让他去找最好玩的地方。
……
看了那些视频、听爱人念叨了这么久、终于看到眼前的真人,赵岚的先生现在也完全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演唱会也好,演奏会也行,等放票的时候,还请务必提前五分钟通知我们。”
前些天的往事历历在目,他半开玩笑地叹了口气,揉揉额头:“我和阿岚是真太不擅长抢票了……”
赵岚的先生被爱人在桌底轻轻踢了一下,愣了愣,压低声音悄悄问:“怎么了?”
“不能搞特殊,凭本事抢。”赵岚也跟他说悄悄话,“抢不到就去出口等送花。”
赵岚的先生想了想,也稍微能想象出要是明炽真开了演唱会,哪怕不宣传不预告,一样会火爆到什么程度:“有理,那我们去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