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放在骆枳眼前。
任尘白其实一直在调查,骆枳为什么这样宝贝他的那辆车。
宝贝到不准任何人动哪怕一下,还把车内部做了改造,如果不想回家又不在加班,就一个人睡在车里。
这件事被骆枳瞒得很严,不论是任尘白还是简怀逸都没打听出任何消息。简怀逸只是因为计划要在骆枳那辆车上动手脚,甚至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骆枳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查出来,在生日宴会当晚把人堵在车里,往死里狠揍了一顿。
骆枳慢慢坐起来,伸手去拿那张车辆销毁证明。
他第一下摸偏了方向,指尖挪了挪,才够到那张收据,拿起来凑近了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辨认。
“……尘白哥。”骆枳说,“你报警,不是为了救我,是为了毁掉我的车。”
任尘白原本就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并不隐瞒,点了点头:“我的确没想到,你这么容易给我玩病危。”
任尘白其实也和别人一样,以为骆枳只是偶尔发了次烧,在车里烧晕过去了,并没多放在心上。
直到骆枳被拖出来,送到救护车上,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