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治本。
复查下来,药物控制的很不错,占位没有发生明显变化。只是受颅内压影响,骆炽醒来时的视野通常都模糊得厉害,只能隐约看清些轮廓。
荀臻调整着重新开了药,现在看来还算有效果。考虑到骆炽身体休养得进展很快,顺便也开始筹备起了手术的相关事宜。
明危亭给骆炽换过退热贴,找了个空档,坐在床边。
他这些天都亲自照顾骆炽,已经熟能生巧。撤掉枕头的同时一手垫在骆炽的头颈后,把人放缓力道慢慢抱起,让骆炽靠在自己身上。
骆炽完全没有因为体位的变化头晕。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要求完全不高,能不头晕就觉得完全满足,眼睛惊喜地亮起来。
明危亭扶着骆炽靠稳,拿过晾着温水的水杯,抵在他唇边:“在高兴什么?”
骆炽小口小口喝水,湿润过的喉咙也舒服,即使稍有些心慌气短,也没有再因为说两个字就咳嗽。
在这之前,骆炽只偶尔完全清醒过来几次,还以为自己是摔坏了腿在望海别墅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