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她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只是低头说下去:“你改一改吧,以后不要害人了。”
骆枳垂了下眼睫,又只是笑不说话。
骆橙这会儿终于隐隐察觉出他的异样,她蹙了蹙眉,扯了下骆枳的手:“骆枳,你”
骆枳的手冰得他一激灵。
骆橙下意识松开,她看见骆枳的手臂软软坠下去,那只已经很瘦削苍白的手仰砸在地上,骨节和瓷砖磕出一声很刺耳的脆响。
骆承修已经准备离开,在门口等她:“骆橙。”
骆橙有些慌张地回了下头。
她其实还是怕骆枳,如果爸爸不在这儿,她担心骆枳会继续像尘白哥说的那样,用什么更恶毒的手段给他洗脑。
一想到这儿,骆橙看着安安静静不说话的骆枳,不由松了口气。
如果骆枳能一直这样,不闹事不作恶,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就好了。
他们毕竟还有着血缘关系,总不可能完全一点不管他。
骆枳要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就这么躺在医院里,她其实可以每个月都来看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