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青白,细细打着颤:“不要告诉任姨……”
他听见了影子先生的回答,痛得模糊的意识终于有所放松,来不及说出更多的话,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明危亭依然坐在骆炽的床边。
他握着骆炽虚蜷的手,旁边放着那个装满了贝壳的海螺,单手接过明禄匆忙取过来的电脑,放在膝上。
“小少爷在望海别墅,养过三个月的伤。”明禄低声说,“当时”
明危亭点了点头:“我知道。”
明禄欲言又止,心事重重停下话头。
明危亭看向昏睡着的骆炽,他把那个海螺放在骆炽枕边。
……他已经很清楚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骆炽被骆家那个女人从二楼推下去,摔伤了腿,被任夫人带回望海别墅养了三个月的伤,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吉他。
也是在那个时候,任夫人执意要替骆炽说清楚当时的事,和骆家彻底闹僵,也和多年的朋友断了往来。
骆炽拖着伤腿,被任尘白引上楼,去看一个人整理那些被撕碎的照片的任夫人。
也就是从那天起,骆炽开始学会了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