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搀扶上车, 慌慌张张送去自家医院。
任尘白在路上还问个不停,人也躁动得厉害。助理实在没办法,只能拿了放在车上的镇静剂, 尽量缓和着口气劝:“任总,放松,睡一觉……”
他们早知道任总最近不大清醒, 这东西在车上一直常备着,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任尘白看着接近的针管, 人就更烦躁恼火:“你们敢!”
“我没有问题,用不着这东西!”任尘白厉声吼,“谁让你们给我用这个的?都滚开!放手”
“任总, 任总。”助理苦着脸低声劝, “您不也总给骆先生用这个吗?”
他们都知道任尘白现在的样子是因为那位骆先生,所以每次发现任总开始焦躁, 都会想方设法提起骆枳来安抚他:“这就是镇静剂,没什么的,骆先生每次打完就不难受了……”
任尘白被几个人合力按着,看着冰冷的针头扎进静脉,助理说的那些话几乎在他的耳旁变成了某种嘈杂的尖锐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