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不能,也没打算生小孩。
“多操几次就行了,”肖荀贴在他背后,咬着他耳朵吓他,“你看你一个月下来,屁股是不是大不少,奶子也变软了,备孕呢。”
陶画低头看被施砚含在嘴里吸吮的胸口,气息不稳,“放屁,这明明是被你俩咬的,不信你让我咬你一个月,看你奶子……哈啊……呜……”
肖荀一言不合就喜欢掐着他脖子接吻。
这段荒淫无度的日子持续到九月份开学,进宿舍前陶画做好了会鸡飞狗跳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宁钊真拿着拖鞋跟肖荀把阳台玻璃窗都打裂一块,还是惊呆了。
施砚趁乱把他拉出去看了场电影,美曰其名要给这俩“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留点私人空间。
陶画不喜欢看电影,他坐在私人影院里昏昏欲睡,等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施砚怀里,施砚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电影早就结束了,房间灯没开,只有隐隐约约的微弱亮光从顶上的窗户那打进来,他刚从梦中清醒,懵了会儿,忽然抬起胳膊,搓了搓施砚的脸。
施砚有些意外,眼眶微微睁大,但没躲开,安静地任由陶画搓玩捏揉,眼神逐渐变得柔软。
真好看啊。
陶画被美色迷惑,从他怀里撑起,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高挺的鼻尖。
“等我大学毕业,给你准备彩礼,按我们村的最高价,三十万。”
施砚猜他是睡懵了,等会儿彻底醒了就该后悔,便弯了弯眼尾:“好。”
陶画又开始捏他的脸:“你是我娶的第一个老婆,封你为皇后,以后你看着他俩,别天天在宿舍打架,哪天再把我床打塌了。”
“我可以带你出去住。”
施砚笼住他的手,想要私藏陶画的念头一点点放大,他只是迫于无奈才接受这段多角恋,如果能够选择,他想把那两个人永远锁进寝室里,带着陶画远走高飞。
“不行,出去住太麻烦了,”陶画认真思考他的话,纠结地说:“你们在外应该都有房子,到时候去谁家住又能吵半天,还不如先在宿舍待着。”
而且宿舍还有宿管,肖荀这个变态不敢动静搞太大,如果住到外面,陶画怀疑肖荀找到机会能整点更淫乱的东西,比如之前在公交车上说的什么,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嘴里一个……
他想想都头皮发麻,这是要把人玩死。
施砚眼皮垂下去,有些失落,没表现出来,轻声回了句:“好。”
来一趟办公室。
接到导员消息时,陶画正在上最后一节高数,后排还有三个等他下课去吃火锅的好室友。
这导员一找人,不管大小事,谈话时间少说一小时起步,陶画嘴角下撇,看来火锅得延迟了。
他让另外三人先回宿舍等着,下了课就往办公楼那边跑,去的路上右眼皮连着跳了好几下,心底生出点莫名的不安。
陶画安慰自己应该没事,他最近没干坏事,导员找他肯定是为了评奖评优,或者比赛之类的。
可心跳却逐渐加快,这份不安在打开办公室大门的刹那达到顶峰。
狭小的室内挤满了人,他们衣衫破旧,高矮不一,七嘴八舌地围着导员问这问那。
“陶画成绩是不是很好啊?”
“奖学金拿了不少吧?”
“参加比赛得过奖吧,俺听说比赛拿奖也有奖励的,陶画赚了多少呀?”
导员慌张地看向门口,像抓住一支救命稻草,赶紧招呼陶画:“哎,你家里人来找你了。”
陶画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手脚失温,变得冰凉,不像见了亲人,更像是被恶鬼找上门,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进绝望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