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揶揄地笑了几声,而后突然问:“假如我没钱,去找你,你会不会收留我?”

“不收。”陶画隔着屏幕戳他鼻子,“没钱就给你赶回去,别想上我床。”

肖荀嘴角勾起,睁开眼:“财迷。”

陶画琢磨着他表情看了半天,换了个手托下巴的姿势,问:“你怎么高兴成这样?”

“高兴?我一点都不高兴。”

肖荀立刻沉下脸,嘴角下撇,“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我去不就是给你送钱,当舔狗接盘侠,在我家这片要是传出去脸得丢光,我爸能抽死我。”

可嘴角下去了,眼角眉梢的笑盖不住。

陶画认真思考他说的,回道:“也不能那样说,舔狗是指,一个劲追着不喜欢自己的人跑,人家还根本不搭理你,你不一样。”

肖荀洗耳恭听,“哪里不一样?”

“我希望你来。”陶画尽量说的真挚。

“这套话术你骗过多少人了?”肖荀一点不信他的话,但又无法自拔地陷入陶画编制的柔软幻境中,“好好好,随你骗,我信。”

这通电话打了快半小时,也没进行什么有营养的对话,基本都是肖荀在胡言乱语,东扯西扯,什么他昨天有个数据汇报错了被肖腾远臭骂两小时,今天在公司食堂吃饭吃出个钢丝球……

没问任何有关施砚宁钊的事,可能是不在乎,或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