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
他低下头,看向鼓胀艳红的穴口,湿湿嗒嗒的水和白精混在一起,兜不住往下滴,他伸手去摸,微凉的手指猛一接触,陶画先是想逃,后来意识到是施砚,又主动压下腰往他掌心靠。
指尖探进高热的穴内,甬道里还是很紧,肉壁比起施砚上次做更会吸了,一幅完完全全被操熟的身体,他不敢细想这半个月陶画究竟跟宁钊做了多少次。
长指进的很深,在里面慢慢抠挖,施砚表情并无异常,十分正经,单看这张脸完全想不到他手底下在做什么。
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带出来,细微的水声和陶画难以压制的喘息无一不在告诉宁钊,他的男朋友,当着他的面,在和别人行不轨之事。
还是陶画允许施砚这样做的。
可两情相悦怎么会允许第三人插足?
宁钊僵硬在床上一动不动,几乎要窒息。
陶画扒着宁钊肩膀,悄悄抬眸,思索片刻后,小心地靠近他,凑到他耳边安抚道:“我爱你。”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会这一句。
陶画以为说的声音很小,但施砚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了。他没吭声,加上两指把阴唇撑开,换上另一只手,拉着陶画的腿根往后拖,让下身暴露的更明显,方便他深度清理。
陶画被摸的神情恍惚,跟着施砚的插弄一下一下晃着腰,他猜施砚妥协了,在为下一轮情事做准备,那现在只需要再哄一哄宁钊就行。
他偏头去亲宁钊下巴,黏黏糊糊地哼着,手伸到下面去抓宁钊软掉的阴茎,企图再次把他的性欲勾引出来。
宁钊不经逗,往日只需要随便玩一玩就能把宁钊勾得难以自持,可这回不管怎么弄,宁钊都像一个断了发条的玩偶一样,不说话,不回应,也没动作,还阳痿了,摸不硬。
但不多时,陶画没心思去注意宁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