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连忙往宁钊腿弯那踹了一脚,“这跟你有关系吗?你管的倒是挺宽。”
宁钊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幸好陶画扶住了他,他人没站直,声音先骂了出来:“怎么没关系,你跟他谈我怎么办?”
肖荀又踹了他另一侧腿弯,“什么你怎么办,你该怎么办怎么办,难不成你也想跟我谈?”
宁钊“呸”了一声,“做梦,你想得美,我看你都犯恶心。”
“犯恶心就滚,别在这待着。”肖荀学他扯住后领把人往门外赶,“我马上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在这当癞蛤蟆搅屎棍,多阴暗啊,见不得别人幸福。”
眼看着要被赶出去,宁钊突然举手,大声喊:“翻倍,陶画,我翻倍,他五千,我一万,你别跟他。”
陶画愣住,不清楚宁钊是认真的还是被肖荀气到口不择言。
他跟宁钊应该也没什么交集,除了那天晚上突发意外做了,宁钊明明几个月前闲聊的时候还跟他说想找女朋友,才过多久,怎么性取向就变了。
但别的先不提,他贪心,两份钱都想要,能不能两个一起谈?
“你他妈的有钱没处花?”肖荀想不通,都临门一脚了,这怎么还能被截胡,他恨不得把拖鞋拿下来抽宁钊脸上,“你前几天不还说你是直男?”
宁钊一点不心虚,“什么直男,你懂什么叫直男,陶画跟我睡了,我第一次都给他了,我要对他负责。”
陶画终于破案因为宁钊是个生活在封建糟粕里的旧时代纯情处男。
他蓦地想起上回说要给宁钊的两毛钱嫖资还没转,不过按宁钊的话来说,睡一次就要负责,那他首位要负责的应该是施砚才对。
想到这,施砚走前不是说过会儿就回来吗?现在一下消失,音信全无,该不会在外面遇到什么麻烦了。
陶画往后退了两步,远离小学生战场,从桌上摸到手机给施砚发了条消息。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