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你定价,多少钱我都有。”
“下次再说,先放开我。”陶画敷衍地回他,如果不出意外,他跟肖荀是没有下次了,再和这个变态做,讲不准还能搞出什么折磨人的东西,说实话他不太能接受肖荀某些古怪刺激的玩法,因为他是个老实人。
身下床单被穴里的水喷湿一大片,陶画讨厌潮湿阴冷的触感,挪到边上干燥的地方,抬头看肖荀:“还来吗?”
他不信自己运气那么差,能连输两把。
肖荀笑着说:“你愿意当然行。”
陶画有点笨,居然不知道猜拳能作弊,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游戏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对方的动作再慢点出手,就能轻易赢下,输赢尽在肖荀掌控之中。
他又赢了三把,到第三次准备玩陶画的时候施砚借口离开,说要去打个电话。
他走时陶画还失神地躺在床上敞着腿,留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施砚转身的那一刻被人从斜下方拉住了衣摆,力度很轻,一挣就能拉脱。
但他没动。
陶画晃他,话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你去哪?”
施砚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走廊,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话是这么说,但到最后陶画阴蒂都被玩肿了,身下那片湿的不剩一处能躺,也没能等到施砚回屋。
在肖荀第四次要往他身下摸时,陶画终于急了,卯足了劲朝他踹上一脚,提高嗓门质问:“你是不是作弊了?”
“这不就是运气游戏,怎么作弊?”肖荀佯装无辜,捂住被踹的胳膊,他指宁钊,“你问他,我是不是跟你同时出拳的?”
宁钊早在那坐着看得目瞪口呆,他比陶画还傻,根本看不出肖荀在使坏,以为肖荀真是拳王,百猜百赢。
见陶画看过来,赶紧用矿泉水瓶遮盖明显有了反应的下身,仓皇替肖荀作证:“没吧,我看你俩一起出的。”
“勃起了。”肖荀垂眼打量着宁钊裤裆,无情地揭穿他拼命掩盖的秘密,“看硬的?这么喜欢,你也想来玩?”
宁钊脸红的滴血,大声反驳:“我没有。”
他又瞄了眼陶画,对视的瞬间立刻移开目光,声音刹那间变小不少,手足无措地辩解:“我真没那么想。”
肖荀嘴角下撇,往右挪动,挡住那道能供宁钊在后方窥视的缝隙,“你最好没想。”他对陶画露出一个自认为纯良的笑容,“还玩吗?”
陶画从手边抓了个枕头往肖荀身上砸:“滚,不玩,我不玩了,你爱说不说。”
他被肖荀插高潮四回,逼快要捅烂了,结果一把没赢,一点信息没得到,还被白嫖了十几分钟,人差点给气出毛病来。
肖荀占够便宜,好声哄他:“最后一次,赢不赢都听你的,不弄你了,问什么都告诉你。”
好像还少了某些东西,陶画想了会儿,问:“那钱呢?”
“给你,”肖荀知道他想要什么,“明天把钱转你,连着前面四次一起,给你转五万,行不行?”
有钱什么都好商量,陶画暂时原谅他,但也懒得再浪费时间去猜拳,已经知道结果的游戏没有玩的必要,他用脚趾蹭肖荀。
“你别拐弯抹角,直接说。”
“好。”肖荀应下,扭头对上宁钊变了脸色,语气不善,“免费看了半天,不走还想留在这听?”
宁钊局促地从床上站起来,他捋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三个室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下半身还尴尬地起了反应,好不容易等到谜底快要解开,肖荀这小肚鸡肠居然要赶他走。
“我往哪去?”
“出去,随你去哪。”肖荀指着房间门,“别在这待着。”
宁钊思考了两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