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就是个纸老虎,表面上叫的比谁都凶,背地里能被半瓶酒干晕,不像他,喝完之后屁事没有,倍儿精神。

嗯。

好像有点精神过头了。

陶画扶着肖荀步履艰难,一步步朝寝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抖,想不通为什么下半身会突然这么精神。

奶奶的,原来不是他能喝,而是他喝的那瓶功效不一样,酒里有毒!

陶画苦不堪言,把人运到寝室门口时腿软的已经快站不住。

宁钊先听到门外动静,好奇地开门,却见陶画驮着一条烂醉如泥的死狗站在门口,脸上表情很不对。

“怎么了这是?”宁钊连忙从他手里接过肖荀,肖荀床位就在门边,他把肖荀随意扔到椅子上就回头去看陶画,“你俩怎么看起来都不太好……”

他话音未落,寝室门“砰”的一声砸上,昏暗中陶画布满汗珠的脸在他眼前骤然放大,急躁而可怜地哀求他:“帮帮我,宁钊。”

宁钊更慌张了,“怎么了?”

不料他被陶画直接推到了地上,呆愣地看着陶画骑坐在他身上拽下裤子,没给他留一点准备时间,还疲软的阴茎就被抓着塞进一处高热的巢穴内。

“我……你……我……”

宁钊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躺在那,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只看到陶画骑在他腰部上上下下地扭动。

五分钟后,陶画猛地停下,他抬起屁股,困惑地看向宁钊,有些不可思议:“你……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