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陶画尴尬地捂住肚子,改口说:“好像是有点。”

“我猜到了,五分钟前已经点过了。”宁钊得意地说,他拿过手边包装精细的盒子,坐到床沿,从中掏出一管软膏,“还有这个,要涂一点吗?”

陶画往前趴了点,接过软膏,“这什么?”

他抽出盒子里的使用说明一看,消炎的。

陶画手顿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是哪里需要消炎。不提还好点,一说他屁股又开始疼了。

“昨天我进来就听你叫那么惨,估摸着那应该是受伤了,中午去旁边药店买的药。”

这管软膏陶画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握在掌心像烫手山芋,他勉强对宁钊笑了笑:“谢谢。”

“涂吗?”宁钊关切地问他,指了指膏子,“真受伤的话尽早涂效果好。”

“现在?”

“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出去。”宁钊看出他不自在,起身准备往外走,“正好我去帮你催一下前台,等你上完药就能吃上饭了。”

“哎。”

在他临出门前陶画叫住了他,宁钊扭头看到他躲闪的眼睛,只对视一秒就垂了下去,陶画声音有点小,可他听的很清楚。

“我自己上不太方便,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陶画说完转了个身,主动跪趴在床上,手摸到裤子边缘,他试探地看向宁钊,没有再说话,可那双水灵的眼睛又像说了话。

宁钊回过神,手忙脚乱地跑回来,“你不介意当然可以。”

他拿着软膏的手有点抖。

陶画把脸埋进枕头里,扒下裤子,肖荀昨晚给他弄出血了,里面应该有些小裂口,他跟施砚做的太久腰酸,不好自己上药,也正好借此机会跟宁钊打听打听昨晚上他们出去到底说了什么。

冰凉的膏体触碰到他后穴,陶画抓紧了手下床单,昨晚被强行进入的痛感还残留,宁钊动作很轻,生怕不小心又给他弄疼了。

“感觉怎么样?”宁钊把膏体一点点均匀涂抹在略微红肿的肛周,“里面疼吗?要不要也涂点?”

陶画点了点头。

宁钊连呼吸都放轻了,他想象不到这地方被人插入有多痛苦,代入他自己身上他非得把肖荀脸抽歪不可。

陶画歪过头,眼睛看向门口,“你们昨晚在外面聊什么了?”

“没什么重要的。”宁钊指尖粘着药膏,小心地把它们送进陶画体内,等待药膏化在里面,“一出去就吵,我把肖荀那个畜牲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他俩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跟肖荀吵一半施砚把人带走了,留了房卡让我照顾你,他说他跟肖荀有私事要处理。”

陶画放下心来,这么说那俩人应该没时间跟宁钊提他当主播的事。

宁钊的眼神慢慢移到陶画前面糟糕的肉缝上,后面只是微微红肿,那道肉缝已经完全肿起来了,看起来情况更严重。

“施砚跟你……”他说一半停住,怜悯地看向陶画毛茸茸的后脑勺,施砚走前他没忘记求证肖荀那句“施砚先操的陶画”,施砚面色平静,坦然地承认他确实和陶画做了。

“嗯,他没逼我。”陶画闷闷地解释,“我跟他是自由交易。”

“好。”宁钊从他后穴里抽出手,没再多问这件事,“前面要涂一点吗?”

可能是后面异样的太厉害,陶画没感觉他的逼有哪里不对,除了有点肿以外,施砚做的很温柔,他到后来不怎么疼,但宁钊既然问了,估计看上去不太好。

“麻烦了。”

陶画为了方便他涂药把腰抬的更高了些,他有个事压心底想了很久,一直没问过,在宁钊摸到他外阴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