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高中时的那么多小事,甚至连他上体育课跑步的样子都记得;为他包办家务,没让他进过厨房,连湿的衣服都没让他碰过;总是喜欢抓住一切机会亲他,就算他身上故意涂了难闻的药水也毫不介意……

齐鹭不由得更加羞臊窘迫,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低下头,把额头抵在谢山风的肩膀上,语气委屈又内疚:“对不起,是我太蠢了。”

谢山风叹了口气:“不要说自己蠢。”

“笨这个字比较可爱。”谢山风纠正他,“你太笨了。”

“……”齐鹭刚要心中一暖,没能暖成,又无语又不好意思,最后还是乖乖地说,“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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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谢山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齐鹭自己反正是越想越愧疚。如果是自己被喜欢的人这样误会,估计会自闭上好几天,换位思考,谢山风现在的心情肯定也不好受……

齐鹭擅长的补偿手段现在还是只有那么一两种,他把抓衣角的手松开了,改成抱住谢山风的腰,接着他抬起了头,开始亲吻谢山风。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嘴唇的落点也不是很好掌控。最开始齐鹭亲到了谢山风的脖子,一般来说齐鹭会赶紧矫正位置,重新去找嘴唇,但这时他突然福至心灵,又或者说是短暂开窍,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

他宛如小动物饮水般轻轻啄吻,柔软的唇在性感的脖颈上亲了又亲,有时只是简单地碰一下,有时嘴唇则会深深地贴上去。这触感痒中带麻,谢山风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齐鹭察觉到了,心跳也砰砰加快,尝试地伸出舌头,在凸起的喉结上舔了一口。

这实在是太大胆了,齐鹭只敢做这么一下,谢山风还没有反应,他就慌慌张张地把头抬得更高,直奔自己原本的目标,谢山风的嘴唇。他略带点儿莽撞地吻了上去,明明是由他主动的亲吻,却又给人一种他在仓皇逃窜中撞进了陷阱的感觉。

齐鹭的大脑好像被莫名的热度给熏化了,变成了浆糊,无法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也无法为他的行为做出正确的指示。他因为舔了谢山风的喉结而不好意思,才赶紧来亲嘴,但在谢山风嘴唇上无章法地亲了几口,他又傻乎乎地纠结起来:就这样亲是不是很没诚意?好像谢山风刚刚才嫌弃过?

于是他又探出那湿润的舌头,羞涩而认真地舔舔谢山风的嘴唇。

就像往可乐里丢了颗曼妥思,局势立刻一发不可收拾。

谢山风一直忍耐着,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妈的齐鹭怎么可以仗着自己可爱就这么不知死活?他猛地搂紧了齐鹭的腰,原本想的温柔一点克制一点通通被抛到了脑后,他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瞬间就反客为主,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亲得齐鹭只能发出几声无力的“呜呜”,没一会儿还忘记了呼吸险些窒息。

他短暂地离开,齐鹭呼呼地喘着气,喘过气后,竟然又抓紧了谢山风的衣服,再次凑上来舔了一口。

“……”谢山风的嗓音显而易见地变得粗重了,“这回我是真的硬了。”

面对这种撩拨还可以不硬的话,那他真的可以直接出家当和尚去了。

齐鹭看起来还是很害羞,但嘴里说的却是完全相反的话:“那……那我帮帮你。”

如果说平时的齐鹭攻略难度是 ,那现在的齐鹭攻略难度就是倒过来, . 。他乖得要死,就连羞耻心也可以克服了,目光闪烁着把手伸向了谢山风的大腿。他还不是很敢直奔主题,手在大腿上放了片刻,又摩挲了两下,做足了过渡,这才有勇气探向谢山风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