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风给他一句更无耻的回答:“没错,等你养好能下床了记得去告我。”

齐鹭还没有见过这么藐视法律的人,被深深地震撼了。谢山风咬完他的耳朵,又来堵他嘴巴,亲得他面红耳赤喘不上气,手也摸得越发不老实,两团软肉被被蹂躏得发红发烫了,他的手就朝更中央处伸去。

齐鹭绝望地闭上眼睛,结果谢山风的手居然离开了,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

齐鹭惊怒地睁眼看他。

谢山风在他嘴上啃了一下:“算了,还是别告我了,万一真被判分居怎么办。”

也算玩够了,谢山风还不至于过分到真要压着齐鹭再搞几次,万一真把人弄出病了,回头还是他心疼。他把床上的内裤都收收,只留一条一次性内裤给齐鹭穿,哼着歌提着袋子下楼洗去了,留下一个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蹂躏一下午的准备、却意外被放过的满脸迷茫的齐鹭。

他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好半天才去够那条得来不易的内裤,蒙蒙地在心里复盘。

难道是……

他小心翼翼地猜测,难道是法律起了威慑力,镇住了谢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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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齐鹭总算得到了喘息的空间。

在床上坐着不怎么舒服,齐鹭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感觉腰酸屁股疼,又屈服地躺下了。人总有惰性,在床上躺着就想睡,没过多久,齐鹭眼皮打架,手机屏幕上的小人站在那儿被围殴死了,而他一无所觉,开始呼呼大睡。

谢山风搞定家务,没过多久,提着电脑进了房间。他本想给齐鹭解闷,和齐鹭一起看看电影或玩玩游戏,没想到齐鹭已然酣睡。

是猪吗,吃饱了就睡。谢山风乐得拿手指戳他软绵绵的脸蛋,戳完又去戳他的嘴唇。齐鹭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竟然张嘴把他手指咬住,还舔了两口,仿佛在吃什么好东西一样。

笨死了。

谢山风把电脑放到床头,外套脱了,也钻进被子里,不讲理地把齐鹭揽到自己怀里。梦中的齐鹭不满地推了两下,推不动,手也就干脆抵在他胸膛上了,懒得拿开。

他的手又软又热,放在那儿令人十分满足。谢山风美美地开始午睡。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幸福地荒废了。先醒的还是谢山风,他向来觉少,短暂的睡眠就足够补充他的精力。但醒了他也不离开,外头天已经有点黑了,房间里更是阴暗。他看看时间,六点,一手搂着暖呼呼的齐鹭,另一手拿起手机,开始微信给助理发任务。

“给我找个信得过的私人服装定制。”

助理效率非常高,尽管不明白老板有什么意图,还是很快地把联系方式发了过来。

等齐鹭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就是黑暗之中,手机冷光映照出的谢山风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哪里和人抱在一起睡过,又是刚睡醒,脑子不清醒,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山风随手开灯,在齐鹭脸上亲了一大口,神清气爽地起床。齐鹭还有点惊魂未定,谢山风已经若无其事地开门,在门外蹲守许久的猫一瞬间窜进来,仰着头开始绕着他转圈喵喵叫。

到它吃饭的时间了。

谢山风心情愉快,从柜子里拿出一包冻干,又往床上一坐。齐鹭看着他倒了几块冻干出来,拿高了,猫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立起来要够,但还没够着,谢山风手一扬,冻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猫赶紧跳下来,一溜烟奔过去捡,吃完了连忙屁颠屁颠再跑回来,两只湛蓝的大眼睛满是渴望。

看谢山风扔了几次,齐鹭终于忍不住说:“你欺负它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