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跟着露出一个笑容。

很漂亮的笑,带着种病态的迷恋。

薛汶被这个笑容晃得人都恍惚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薛怀玉这张脸,忍不住想,长得真好看。

相拥的温度很温暖,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够填满内心的空缺。

鸡巴顶着前列腺碾压磨蹭的时候,一通来电打进手机,备注显示是母亲。薛汶思索了几秒,拍拍薛怀玉的脸示意后者停下,接着接起电话。

“他死了。”那头只传来这三个字。

薛汶先是顿住,接着在薛怀玉身上撑了一下,抬腰将那根塞在他屁股里的玩意儿吐了出来。

还硬着的性器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水,顺着臀缝的凹陷贴在后腰上。没有东西含着的软肉似乎还能感受到鸡巴的形状,仿佛那根性器已经把后穴的软肉驯服成它的形状,把所有细节都被刻在了身体里。

一瞬间薛汶感到很荒唐,又有种难言的快意在父亲咽气的时候,他的身体里还含着那人亲生儿子的鸡巴。

“知道了,”薛汶清清沙哑的嗓子,对着电话那头开口,“我现在过去。”

病房里蔓延着一片死寂。

除了母亲和主治医生以外,房间内还站着另一个西装革履,手提公文包的男人,看模样应该是律师。

游月盈看着和薛汶一起进来的薛怀玉,没有丝毫的意外,只不过当她看见薛汶从领口延伸出来的皮肤上的那些痕迹后,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薛怀玉走到病床边,伸手轻轻握住已经咽气的人的手,然后迅速松开了。曾经连接着那具躯体和精密仪器的许多管子和电线此刻都已然消失不见。薛汶则走到母亲身边,伸手揽过对方,在肩上拍了拍,安慰道:“妈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