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缩紧了,熟练地吮吸肉棒,舌头一点点舔弄着鸡巴上凸起的青筋。
那种淡淡的膻腥和骚味让于朗兴奋起来,裤裆里早就鼓了一团。他将半勃的肉棒吐出来,用嘴唇包着牙齿含住顶端,伸着舌尖去舔弄包皮,硬是把半包裹在里头的龟头剥了出来。
薛怀玉能感觉到下半身被含在嘴里的热度,但这小半年里他一直在吃抗抑郁和焦虑的药,以至于大脑早已对性快感也变得麻木迟钝,此刻非但不觉得爽,反而还觉得鸡巴被嘬得都生出一阵钝痛。
他试图把跪在身前的人推开,可一旦用力,眼前的世界就立刻又变得东倒西歪,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于朗见薛怀玉怎么舔都没法完全硬起来,似乎也有点懊恼。只见他张嘴把性器吐出来后,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他的前面已经硬得流水了,后面也空虚得要命,现在也不想管薛怀玉硬没硬,只想把那根东西放进来止止痒。
就在于朗脱衣服的时候,薛怀玉的余光在恍惚间瞄到了旁边另有一扇门,里头的灯熄灭着,但看起来似乎是洗手间。
这一刻他没有犹豫,骤然发力把人推开,踉跄着摔进了门里。
咔哒门锁上了。
咚咚的敲击声传来,令门板都跟着震动,于朗似乎隔着那扇门说了什么,但薛怀玉已然听不清半点。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就这样呆了多久,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短暂地昏过去了一段时间,直到药效终于褪去,神经里只剩下越发尖锐的空虚和麻木,才靠着痛苦逐渐清醒过来。
薛怀玉愣愣地看着浴室的地板喘息,紧接着意识到有人在门外大呼小叫。他努力打起精神听了会儿,认出是Jayden,这才抬手把头顶的门锁扭开。
Jayden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薛怀玉,连忙把人捞起来架到肩上。
“你怎么找过来的?”薛怀玉问道。
“我女朋友说看到你被于朗带走了,又觉得你情况不是很对,就有些担心。但她怕报警牵扯到药的问题会很麻烦,所以找了我,”Jayden把他扶了起来,用手背在他额头和颈侧谈了谈体温,接着说,“you OK?要不找个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没事,不用了。”
说话声停止,客厅因此寂静了片刻。
“事情就是这样。那张照片应该只是那时谁随手拍的,反正总有人偷拍我。后来我乖乖去看了医生,拿着正经的处方去开药,彻底断了和于朗的联系,”好一会儿后,薛怀玉起身从薛汶腿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汶,“怎么样?我讲的和你查到的一样吗?”
薛汶没说话,只是目光轻轻一扫,落到了薛怀玉鼓得不成样子的裤裆上,然后又抬头看了眼。
那人还是那副很委屈的模样,眼尾浮着一丝红色,眼里似乎还隐隐有水光在晃动,总之看起来就是我见犹怜。
几秒钟的沉默后,薛汶抬手把裤裆里那一大团抓在手心揉了一下,说:“脱了吧。”
薛怀玉呼吸一滞,接着用手撩起薛汶散下来的一点额发,温柔地替后者向后捋了上去,问:“这是安慰?还是补偿?”
薛汶隔着裤子,贴上去吻了吻那团东西,回答道:“是奖励。”
53. 抱紧我
非常详细的口交描写
唇隔着内裤一点点描摹里面那根玩意儿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