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水被挤得涌入身体深处,薛汶猛地咬住下唇,却还是没能完全咽下这声压抑的尖叫。

他浑身都被薄汗和身下蜿蜒的水打湿了,半晌,终于颤抖着吐出几个音节,说:“别……唔,停下。”

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回应似的轻轻拍了拍他被撑得隆起的小腹。天鹅绒料子沾了水,柔软顺滑的触觉摩擦皮肤,带起一股虚幻的暖意。

然后,堵塞后穴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汹涌着往外流的水令后穴本能地收缩,疯狂地想要夹紧什么,却始终无济于事。那些早已变得温热的液体仿佛失禁一样流出来,打湿了薛汶的腿根,流到他身下。

薛汶在羞耻中听见那人站了起来,紧接着传来花洒打开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里,对方有些恶趣味地把水柱对准他的下半身。温热的水流打在性器上,这时薛汶才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渐渐恢复知觉了。

但也仅仅是有了点知觉。他仍旧没法控制腿脚活动,只能勉强动一动腰。

过了会儿,水声停下。一条干爽的毛巾盖住了薛汶。那人用毛巾将他裹起来,仔细地把他身上的水一点点擦干。

这个动作对比起之前的行径,甚至可笑地带着一点温情。

直至被放到床上,薛汶的脑子还处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中,手脚也提不起丁点儿力气。

身下的床铺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很像是童年时曾闻到过的、来自某个人记忆中的味道,由旧日的阳光、洗衣粉、衣柜里的樟木还有灰尘组成。

这个味道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以至于薛汶的精神有一瞬间似乎都因此放松下来了。但很快,身后传来的温热濡湿的触感便让他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中。

被折磨得柔软不堪的后穴对一切触碰和刺激都过分敏感,蒙住的双眼更是让所有注意力都被拉到身下。薛汶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舌尖是如何钻进自己的穴里,把入口处的那些褶皱一点点舔开。

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柔软的穴肉,本就热的舌被同样高热的后穴含着,仿佛融化成甜蜜的汁液,顺着不停痉挛的甬道滴出来,让后穴里面变得愈发软烂。

比起之前堪称粗暴的灌肠,温柔的舔弄让快感违抗意志地从骨头深处渗出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薛汶死死咬着嘴唇,不想让那些自发的呻吟泄露出来,但抵抗的动作却不知从何时起微妙地变成了迎合。

手指顺着舌头的舔弄也探进了穴里,把已经充分濡湿的穴口撑开。即使如此,薛汶还是感到身后有一种即将撕裂的钝痛,让他的几近沉沦的理智骤然又清醒过来。

他预感到大事不妙,弓着腰就想躲开,可对方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他。

紧接着,一个粗硬的物件抵着穴口就肏了进来。那玩意儿的前、后两头要细窄些,中间却是粗的,在穴口被撑到极致那一刻的短暂剧痛后,那个东西顺利地卡进穴道里,彻底堵死了穴口。

“呃,操,”薛汶浑身颤抖地开口,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感到疼痛还是爽,只是本能地抗拒着屁股里头传递来的感觉,“不行,拿出去。”

趁着他说话的间隙,那人伸出手指摁住他的嘴唇,沿着唇缝便想要探进来。薛汶立刻咬紧牙关,那人却熟练地掐着他的脸,硬生生掰开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