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性器在操弄中滑出领口,顶端流着淫液蹭过薛汶的喉结与颈侧,不断地顶在他的下颚边缘,迫使他微微扬起头,同时也把咬在嘴里的上衣下摆扯得更高了。

一股淡淡的腥味卷着潮湿的热气粘到脸上,那股味道其实远远算不上好闻,却足够下流直白,轻易就能勾起人的情欲。

“哥,你可要忍住,下面别再硬了,”薛怀玉一边操薛汶的胸,一边喘息着俯下身,在对方耳边轻声道,“不然我就有机会强奸你了。”

赤裸而粗鄙的话让薛汶之前被手指肆意奸过的后穴猛地缩紧,里头的软肉更是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

薛怀玉没错过他这个反应,笑着说:“原来你喜欢这种风格的啊。”

“闭嘴。”薛汶终于忍不住,他松开了嘴里的衣服,哆嗦着开口,却差点被顶在喉咙上的性器撞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喉间的震颤在亲密接触中毫无保留地传递到红肿的龟头上,薛怀玉浑身一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他再次挺腰,用湿漉漉的性器顶端戳了戳薛汶颈侧凹下去的温暖皮肤,说:“继续,多讲点话。多喘几声。”

薛汶表情复杂地看了薛怀玉一眼。他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让他就这么干喘总觉得有些尴尬,喘不太出来。

大概是看懂他在想什么,薛怀玉伸手摁住薛汶的唇,说:“张嘴。”

薛汶照做了。

没有唇齿的阻拦,手指轻而易举便侵入口腔,压着舌头在里面搅弄起来。当指尖摁住舌根时,类似深喉的压迫感让喉咙猛地收紧了,甚至连胃都跟着抽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声声呜咽从胸腔里溢出来,拉动喉咙和声带震颤。

在几下又重又快的抽插后,性器抖动着把精液直接射在了薛汶胸上。精液半凝固地沿着那道被磨得发红的印子缓缓淌下来。

发泄过欲望后的薛怀玉撑在薛汶身上,头垂在那人脸侧,喘息近在咫尺。

呼出的热气扑打在锁骨和颈侧,一瞬间薛汶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这个时候本该要接吻的。

但他们不能。

这是一条比真的做爱还要绝对的底线。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耳边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紧接着薛怀玉动了动,将薛汶的衣摆彻底拉起来,对着后者被揉得似乎胀大了一圈的胸咬了一口,然后掐着乳头去吸乳尖。

酥麻从胸口往全身蔓延,薛汶抬手捂了捂脸,声沙地说道:“够了吧?别吸了。”

薛怀玉闻言,松开被蹂躏得红肿的胸乳,凑到薛汶面前。

外面的雨未曾停歇。

他们靠得很近,几乎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也静默地交缠在一起。

这个距离暧昧得要命,让薛汶无处可躲,只能垂下眼不去看那双眼睛。而在莫名的、悬而不决的僵持中,他感到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其实薛汶无法得知薛怀玉这么看着他是在想什么,又是要做什么,他也从来就没能准确猜中这人的心思,只是在这种凝望中,他开始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在自作多情。

他在动摇。一切都在动摇。

他差点忍不住说,别吻我。

庆幸的是,薛怀玉还没有完全疯掉。

那人什么也没做。

薛汶提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得以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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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ゝ?)

18. 暗涌

是狗血,我加了狗血!

沈秘看着窗外阴沉的天,心里也忍不住愁眉苦脸。

她觉得自己近来的工作正面临巨大挑战,因为老板心情不太好。

这倒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毕竟薛汶再完美